越想到此,他就越發把陽威門的希望寄託在韓小曦身上。
普通人眼裡沒有慾念的仙長修士,都是假的。
大抵是追求的東西有個高下之分。
你追求金銀,人家會說你世俗。
你追求光耀仙門,也只是顯得沒有金銀那般世俗。
“司馬掌門,聽得出你很嚮往這蒲團,為什麼不去爭奪一個?
大師可沒有對爭奪蒲團之人有要求,以無道的修為,奪一個蒲團應該不成問題的。”
李玄逸看向小司馬。
“總歸要點臉,我要是散修就算了,可我好歹也是仙門的掌門,陽威門也輝煌過,丟不起這臉。”
李玄逸不語,現在倒是有些瞭解他那般厭惡葉旭了。
這麼一想,誒,自己好像也算沒有丟穿越者的臉了?
可這麼說亦不對。
一想到這,他又不免想到了在深淵秘境中的事。
“那座城。”李玄逸呢喃著,那座城中的亡者處處都透露著古怪。
“這都是不為人知的過往,想要知道或許只有等時間的流逝。而眼下只有變強的道路,不適合去追尋這些事情的真相。”
大多數時候,李玄逸都認為自己還是機智的一批,知道孰輕孰重。
“快看,那是縹緲宗的姚成兮!”
人群中陣陣的喝聲打斷了李玄逸的思考。
“這才第二場比試,這姚成兮上來幹嘛!”
“不對啊,像她這種大賢修士的親傳弟子,沒有必要爭蒲團啊!”
“而且,她本來就已經坐著一個蒲團了。”
人群議論紛紛,擂臺上一個年輕少女飄落,膚如凝脂,綵帶飄飄。
這是一個天之嬌女,雖然很少在世俗行動,名聲不顯。
但別忘了這裡是修士的盛會,基本上所有人都認識傑出的年輕一輩。
“相傳,這姚成兮已經在前段時間踏入了無道的修為,已經不比老一輩人弱了。”
“就是,有時候不得不承認,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大到令人絕望。
我還在大能的修為苦苦掙扎,而這姚成兮不過幾十的年紀,才和我孫女年紀一般大小,但修為境界卻已經令我仰望。”
“老傢伙,別和這些人比,人要認識到自己的天賦,有些人一出生,他的未來就是別人仰望的存在。”
“我想,這姚成兮應該是要挑戰白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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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何以見得?”
“很簡單啊,縹緲宗這種頂尖仙門,肯定不需要爭奪蒲團,它們在意的是彰顯仙門底蘊,宣揚年輕一輩的強大。而驅魔龍門的白手和縹緲宗可是摩擦不斷!”
“我懂了,所以這一場比就是源自於私人恩怨。姚成兮十有八九就是挑戰驅魔龍門的白手。”
“這麼一說,我也懂了。只不過,我聽說驅魔龍門的白手是個不喜修行之人,更不修任何的攻伐秘術,修為也聽說只有悟道修為。”
“所以啊,這就是打臉唄。”
“說歸說,但也不能肯定姚成兮就是要挑戰白手啊!”
……
金山頂上的來自各方的修士沸騰了。
這不比第一場比鬥,金門和軟門在修士眼中的名氣已經算不得什麼,自然不必重視。
可這白手和姚成兮可是兩大仙門的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