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它目的性極強。”
法河凝視著還在渾水中的蛇女,一交手那蛇妖就任由他攻擊,儼然是一副受傷也要把蛇女殺掉的姿態。
可蛇女有什麼值得那邪祟擊殺的地方?
值得它在這王都之中動手!
可法河並不認識這蛇女,他是在臨近的閣樓中與有緣之人談論佛法。
所以他也想不透。
聽得法河講起始末,李玄逸想起法河之前的模樣。本與他無關,他卻因為自己未能救得了蛇女而自責。
若是換做自己,頂多有些慚愧而不是自責。
這時,李玄逸卻是想到了什麼,開口說道。
“據我所知,王都有主持和國師聯手佈下的法陣,這法陣會讓妖氣無所遁形,它是如何潛入這城中的?”
法河一愣,當局者迷。
他滿腦子都是在想那蛇妖是何來歷,卻沒有想到這點。
是啊!
即便到達無道之後的妖物一身妖氣內斂,不出手是不會暴露。
但王都覆蓋在師父和國師佈置的法陣下啊!
整個王都就是一塊照妖鏡,一旦有妖物靠近就會散發氣息,有無沾染過怨念之氣的妖物一眼便知。
這妖物是怎麼潛入王都?
除非……
“有人為它遮掩住妖氣!”法河脫口而出。
可是說出之後又自嘲的笑了笑,這怎麼可能,這豈不是說遮掩妖氣的人已經和師父一個高度了?
可李玄逸並不覺得好笑,甚至秦姨也不覺得好笑。
這種可能性是最大的!
“我想,你師尊可能知曉答案。”
秦姨沉吟了一會兒,眼中閃爍不定,她有些拿捏不準,不敢確定。
“師尊?”法河愕然,這又和他師尊有什麼關係。
秦姨頓了頓,欲言又止,最後化作無言,沒有再說話。
李玄逸皺眉,這扯下去越扯越不對勁,自己只不過是來聽曲罷了,怎麼就又突然扯到金山主持身上去了。
要是知道法河沒事,自己第一時間就應該將那妖物留下,就不用這般猜想了。
“好了,既然無事,秦姨,能否讓個地方讓我睡上一覺先?”
葉旭對於這些事情不感興趣,俗話說的好,知道的越少就過的越開心。
既然猜不透,還猜個什麼?
他現在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。
從花園走到這裡,已經將八輩子的力氣都用完了。
現在只有美美的睡上一覺,才能讓他滿血復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