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這曲苑中,即便是有錢也無法使得她為人獨唱。”衛輕雪有些興奮。
她仰慕秦姨已經很久了,一直無緣得見。
隨後她才反應過來:“公子,秦姨是姓秦,名姨。”
李玄逸明悟,詞曲第一人,這倒是有點意思。
正說著,整個天空卻暗淡了下來,到處都是黑暗一片,伸手不見五指。
李玄逸下意識凝聚起了靈氣,但隨後才放鬆。
他察覺到這偌大的舞臺,居然是個修士建造的陣法。
這陣法不見得有多高明,以他對於陣法的認知都能辨認出這就是一個吐納光芒的陣法。
抬手,李玄逸靈覺碰觸到一層看不見的薄膜。
這是陣法形成的屏障,手法雖然很粗糙,但是卻能隔絕風吹雨淋。
他道一個唱曲的大舞臺為何露天,原來是壓根就不怕。
不過此時陣法隔絕雨水的作用倒是沒有觸發,只是將月色遮蔽了。
“嘩啦啦。”
眼前的黑暗頓時消失,月色重新浮現,燈火盎然。
舞臺上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一群人,她們鶯鶯燕燕各具特色。
或是小家碧玉般的嬌小可愛,或是欲拒還迎般的明媚大眼,或是嬌柔嫵媚般的紅粉骷髏,或是冷落冰霜般高山雪蓮……
而她們或半抱琵琶半遮面,或手扶長笛衣襟飄飄,或端坐在半人高的箜篌前……
舞臺的最前頭,則是一位年若三十的半老徐娘款款而立。
她嬌軀欣長苗條,頭戴燕尾形的髮簪,面上略施粉黛,身著紅色的紗衣絨褂。
在月光散射下熠熠生輝,淡然自若。
她渾身渾身散發著成熟的魅力,給人一種銷魂蝕骨的感覺。
年輕之時,她肯定也是傾國傾城的麗人。
即便是現在,歲月在她臉上留下的痕跡,不僅沒有破壞她的美感,反而愈發令人沉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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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同樣成熟的衛輕雪,在她眼前看去卻差了點什麼。
“嗷嗷嗷!”
葉旭感覺喉嚨在冒煙,發出陣陣怪叫。
臥槽槽,這個好,那個也好,天吶,我要死了。
不錯不錯,都很不錯,好像發生點故事。
舞臺周圍的人群也躁動了一下。
“錚!”
可這時,古箏之音奏響,若小橋流水。它突然卻又不顯得唐突,大抵是所有人都有準備。
接著,各種古音齊鳴。
渾厚柔和,清新圓潤長笛起調。彷彿清晨的小橋流水之旁有鳥語輕啼叫,歲月靜好。
清澈明亮若大珠小珠落玉盤的琵琶和聲,似是流水之中有著魚兒起伏,令人身臨其境。
音調再次一變,那是穿透力極強的箜篌啟奏,直擊人心。
“崑山玉碎鳳凰叫,芙蓉泣露香蘭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