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戰寵，你怎麼了？”
狐女被吼的全身顫抖了一下，馬道長、小徐、白手亦是被嚇傻了。
“李師傅？”
馬道長感覺心臟在剛剛那一瞬快被吼了出來。
李玄逸沒有回答他，眼神依舊充滿著不敢置信。
是幻聽吧？
李玄逸開始去聆聽周圍的低語，嘈雜的聲音灌入耳中，那些低語好像是正常人在交談。
明明聽不白其語，也不見那些人張口，可卻能明白他們竊竊私語間的語意。
那些語意讓他沉默，那些低語讓他失神。
他聽到了一些陌生而又熟悉的詞彙，熟悉，但又不完全熟悉。
比如，他就不明白抖聲說的是何物。
不過依稀能辨認出那應該是一種手機軟體，與影片有關。
可光是辨認其意種有手機、影片就足夠讓他失神
這一刻，李玄逸很想他們張口說話，而不是隻表達其意，表達那種模糊不清的低語。
但這是奢望，他們已經死了，只有某種不可知的緣故維持著如今兇厲的外表。
他又想到之前那感覺不對勁的那老婦和幼童。
他們說了“對不起”和“叔叔”？
李玄逸一下子陷入了迷茫，原來不對勁的地方在這裡。
叔叔無疑是對他們講的，可這世界一直都是講伯仲叔季，伯父、仲父……
單論叔叔，那是兄長妻子對個人的稱呼。
“我來到這世界上，就明白語言就不一樣。”
他現在所言所語都是從零開始，是爺爺口中，是從大唐典籍中一字字的學習而來。
在這世界二十多年，他還從來沒有聽過叔叔的稱呼。
如果自己從來沒有“穿越”，那麼文字的演變又如何那般快，快到沒有任何字型形貌讓他捕捉。
“一定是假的。”
李玄逸心中呢喃，看向街道的牌匾，那些字都與現在他認知的形體相似。
雖然有些與大唐王朝現在字詞不同，但其形卻是一樣的輪廓在變化。
可說其是假，李玄逸卻又說的那般不自信。
他一直以來忽略了一個問題，自己到現在一直所接受的文化都和故土古代太過相似。
……
李玄逸越想越深，甚至到最後整個人都魔怔了，眼中失去焦點。
他隱隱感覺面前有一張蜘蛛大網，但連結大網的中心他卻無法找到。
上古。
空白的五千年。
荊榛時代。
……
他隱隱約約感覺到好像抓到了點什麼，但又無法確定。
那所謂的上古莫非是他記憶中的神話時代，空白的五千年難道是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