呸,你可當真不是個人婦!
“脫離了風雲會,你不是風堂的堂主嗎?你們會長會讓你離開?”李玄逸詫異的問道。
陳慕容臉色有些古怪。
我親愛的會長已經被你打的連灰都沒有了啊!
陳慕容苦笑了一聲說道:“會長……不,那大魔頭自然不准許我輕易離開,我是自行脫離,所以現在正被風雲會的人追殺著。”
他的表情不可謂不逼真,言語之間的嘆氣彷彿對風雲會失望透頂。
果然,在他意料之中,李玄逸順著他話語問出了他想要回答的問話。
“你為什麼要脫離風雲會?”李玄逸問道。
“這……哎,不說也罷,總之風雲會欺騙了我。”陳慕容半遮半掩。
和盤托出比不上讓人自行腦補,若是他直接編纂一些其他緣故,起碼不說回答的太直接有編造之疑,單是和一個陌生人說出此事,就足夠令人留心。
李玄逸沉默,這般模樣倒是比直接和他說更令人覺得逼真。
“但……瀛島的人和你……”李玄逸再問,如果是風雲會的造惡之人,他會起手揚劍。
“這有什麼關係,都是修道之人。蜃島不也是有殘忍的聲名在外嗎?”
陳慕容反問,讓李玄逸有些無言以對。
對於海外修士而言,並沒有那麼多善惡之分,所有舉措都是為自己考慮。
他聽聞瀛島的人極為小人,但他又不是行走人間的正義之士,好像也管不著。
“嗯。”李玄逸點點頭,沒有再問,而是飄離到數里之外,駐足下來。
“你不殺他,這麼簡單相信了他的話?”
狐女小聲說道。
“我不相信他的話,但我也沒有辦法證明他的話是假。”李玄逸淡淡說道。
“想殺就殺啊!顧忌那麼多幹嘛?反正以你們人的觀念來看每個修士都是該死之人,修到他們的境界,誰還沒殺過人?”
“沒什麼,讓我自己舒服而已。”
“哼,死聖母!弄得我死去活來八次的時候怎麼沒見你猶豫,只知道讓你自己舒服。”
李玄逸:“……”
我教你聖母這個詞,是叫你用在我身上?
我不是都說了,只是讓自己舒服,而已嗎?
而且這能一樣嗎?我殺了你八次,剛開始不是你想先弄死我?
“什麼?弄得你死去活來八次?難怪一隻黏著你!”
小徐驚了,他不管這些定義作惡的問題,修士之間善惡由自己定,若是不是大唐有王朝在,大唐修士比海外修士也差不多。
“死了八次?這麼多?”馬道長連連後退。
“嗯,那是一個月亮很大夜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