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師親子問道,這也讓他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自娛自樂的跳樑小醜,主要的是他人多半還不知道他的存在。
這就像是渺小如塵埃。
趙瀟頓了頓,說出三個字:“李!玄!逸!”
修煉以來,趙瀟從來沒有對人如此的害怕過。
你不是應該呆在客棧裡面靜靜的做個美男子嗎?憑什麼出現在書院!
你又不是透過考試的學子,書院對外來人員這麼不看重的嗎?
趙瀟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。
明明各處探聽到的訊息都稱,書院對於外來人員都會進行嚴格的排查,連一隻蚊子都要抓起來仔細看看。
可趙瀟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。
忽略了什麼呢?是一眾書院的學子!
李玄逸被學子簇擁著,他可能是因為某些原因被請去了天虞山?
這麼一想,趙瀟忐忑起來,好像那些武院的學子還是因為自己才認識的李玄逸。
所以,導致最終失敗的罪魁禍首竟是我?
“又和李玄逸有關?”
妖師親子陰沉的可怕,這個名字就像是狗皮膏藥,到哪裡都有他。
他是陰魂不散,專門和自己作對?
“是的。”
趙瀟說起自己經歷的事情,說起她蛇無縛雞之力的過程。
她充滿了憋屈以及後怕。
但凡有那麼一些的暴露,她都感覺自己會死。
越是說下去妖師親子的臉色越是難看,如果臉可以變黑,他肯定已經和邊上的黑熊一樣。
這是屋漏偏逢連夜雨,雨還是刀子雨,有這般離奇湊巧的事情嗎?
“那隻雞,很可能擁有塔獸的血脈。”
一旁的陳軍師分析出了這個事情,那隻雞他見過。
也只有那隻靈寵有塔獸血脈才能解釋通,不然沒有理由靈寵進入天虞山還不引起示警。
沒有理由趙瀟會被一隻雞叼走。
荒唐,當真荒唐。
那隻雞怎麼就擁有塔獸的血脈呢?
說到重要處趙瀟卻已經不再說話,而是頓住望向陳軍師。
陳軍師愕然,突然看著他幹嘛!
“趙姑娘,有話不妨直說,一次失敗並沒有什麼,有我們會長在,有的是機會。”陳軍師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