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齊老,就是這樣,我們就是有意來天虞山腳下。”
白有錢等人一臉的苦相。
完蛋,還是暴露了,所以前邊撒謊有意義?
一旦談論到雞大胖,一深究,所有的事情都牽動了。
“齊老,是我們的錯。”
白有錢和一種學子經過眼神交流之後,統一決定,坦白從寬。
少年與法河之間的鬥法,終究還是少年輸了。
估計法河都不知道這些學生想著和他鬥法,那不過是他隨口一提。
齊老沒有說話,他只是靜靜的望著。
越是這樣武院學子心中越是瘮得慌,就好像是吵鬧的課堂突然一下子安靜了下來,落針可聞。
這種情況下意味著有大惡之事來臨。
半晌。
“走吧。”齊老說道,沒有責怪。
頓時一眾學子如蒙大赦,面對著齊老壓迫感太強了。
“走啊,愣著幹嘛。”
白有錢招呼三位孫家兄弟。
三位孫家兄弟一愣,對白有錢的態度有些莫名,總感覺這小子開始有點不尊敬他們了。
之前還孫大哥,二大哥叫著,現在都不叫了。
“小友,你剛剛說殺了一個邪祟?”
齊老看著一種少年兒郎離去,知曉自己剛剛的感知沒有出錯,。
“他就……挺突然,扛著九把刀就殺來了。”
李玄逸無奈,有人突然找上門來不止一次兩次。
他都有個大膽的想法,是不是待著不動就會有大量的正氣值打包上門。
“九把刀,能否給老夫看看?”齊老說道。
“可以。”
李玄逸拿出了九把肉眼看去普普通通的刀,上面有著環扣將九把刀連在一起。
這刀……
齊老眼神一凝,很濃郁的煞氣,輕輕一摸。
這種感覺,黑蛟龍的脊骨?
正待他還想仔細揣摩的時候,李玄逸卻很自然的將九把刀收了起來。
“……”
還真就給看一看?現在的年輕人。
“齊老,這刀有古怪嗎?”李玄逸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