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們真的一個不拿?”
好家園的麻麻看著滿玉盤的東西先是(⊙_⊙)?,接著(???)。
妙啊~
“小雪,你只拿這個面具?”回過神來後的麻麻笑開了花,但又看到衛輕雪只是拿了一個面具。
一個最不顯眼,也最顯眼的面具,她第一眼看到時甚至有些不解和惱意。
“就拿這個面具,其餘的麻麻你收了吧。”
衛輕雪搖頭,對花魁而言雖然對外界稱只拿一件心儀之物,實際上你想拿多個也沒問題。
“那好,這些是對的詩,你且看看,再挑出一位僚客。”
麻麻笑道,接著掏出了一疊疊的宣紙,放在衛輕雪的按桌子前。
“好。”衛輕雪點頭,對詩是她提出來的,她不想把自己顯得這麼市檜。
她本就喜愛詩詞,這也算是挑一個自己能夠聊起天的人吧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小雪你就慢慢挑,麻麻去外面等著。”好姐頭說道。
很快房間裡就只剩下了衛輕雪和她的小妹。
“唸吧。”衛輕雪舒展了一下身姿,江南多才子,這林陽郡不知道有沒有人對得起詩。
“好的,姐姐。”
小妹子拿捏起宣紙,開始誦讀,清晰無比:
川洲提筆。
一琴一曲一江湖,一夜清風一日書。
一人提筆一家愁,一念看遍一川洲。
“誰寫的?”待到小妹子唸完,衛輕雪揚眉,來了興致。
她那是蓑笠扁舟,絲綸寸鉤。高歌樽酒,獨釣江秋。
而此人則是琴曲江湖,清風日書。提筆家愁,看遍川洲。有著截然相反的意境,好生的灑脫與得志。
“寫的很好嗎?”小妹子有些疑惑,她反正是不明白。
“不是很好,但也不差,只是這寫詩之人,是林陽郡郡守之子趙堅吧?”衛輕雪喃喃念道,目光閃爍。
“咦,姐姐,你怎麼知道?”小妹子看了一眼,落名還真是趙堅。
“所以姐姐,你對這詩可算在意?”小妹子也是高興,第一張宣紙就結束了,那她就不要讀啦。
“在意歸在意,但這詩卻留不得,繼續唸吧。”衛輕雪說道。
“為什麼?”小妹子揚起了丸子頭,眼神中都是疑惑。
“我若留下必然公之於眾,但這不是趙堅寫的。”衛輕雪只是微微搖頭。
“那是誰寫的?”
“他父親,林陽郡守。”
“哦哦哦。”小妹子朦朦朧朧的點頭,反正她是看不出什麼,她只管接著念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