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蔚的瞳孔一沉,當年收拾趙錦華?果然,母親的死不是意外!
寧蔚立即捕捉到趙夫人話裡資訊。
“我阿孃是如何死的?”寧蔚走到軟榻邊,伸手拉住趙氏胸前的衣襟,像提條死狗一般將其提拉起來。
看到寧蔚的怒顏,趙夫人並不畏懼,扯著嘴角譏笑,輕聲道:“如何死的?自然是我弄死的!
若不是死老婆子帶人守在門口,你以為你能活到今日?
你知道又如何?你能奈何得了我?
荷兒如今是王妃,今兒我要有個好歹,荷兒會讓你,讓寧陽死無葬身之地。
不信,你就試試。”
趙夫人篤定寧蔚不敢如何她,臉上盡是鄙視。
寧蔚怒極,另一隻手捏住趙夫人喉嚨。
趙夫人駭然,迎上寧蔚憤怒的目光,嚇得臉色大變,慌張的說道:“你不想活了?你松……鬆手!死蹄子,老孃是你繼母。
你個無忠無孝的東西,你還有王法嗎?”
寧蔚冷呵一聲,冷冷的說道:“一個蛇蠍心腸的毒婦,也配與我說王法。”
若清見趙氏的臉脹紅,擔心寧蔚捏死趙氏,忙上前拉住寧蔚的手。
提醒道:“小姐,此時不是要她命的時候!此處是寧府,人多眼雜。”
寧蔚狠狠的瞪了趙氏一眼,用力一推,將趙氏扔到軟榻上。
趙氏看出寧蔚的顧忌,笑著說道:“你不是想弄死我嗎?你下手呀?來,接著來。”
趙氏伸著脖子,將自己的臉面向寧蔚,還用手指著自己的脖子,還不怕死的挑釁道:“小娼婦,來呀,接著來。
銀珠,差人去王府向王妃稟告,說寧蔚那賤人上門來索我的命。”
趙氏向寧蔚挑釁後,揚聲對門外喊道。
若清怕寧蔚被趙氏激怒,一把將寧蔚拉離軟榻邊,隨後一拳打到趙氏的肚子上。
“這麼想死,我來成全你!”
若清這一拳使出六、七成力。
趙夫人痛得“啊”得叫出聲,劇烈的痛意從腹部傳開,漫向全身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趙夫人痛得臉色蒼白,額頭上起了一層冷汗,人跟著捲縮起來。
“繼續叫囂呀!怎麼不叫了?”若清冷冷的問道。
等了半晌,身上的痛意緩了緩,趙氏抬頭看向若清。
怒呵道:“一個婢子,也敢打誥命夫人。來人,將這小賤人給拿下,我要將她剁了餵狗。”
趙氏的話剛才落音,若清又給了她一拳,仍然是打到肚子上。
“夫人是誥命夫人,怎麼胡謅八扯的?
夫人說奴婢打你了?奴婢打你哪兒了?傷呢?亮出來給在夥兒瞧瞧。”
說到這裡,若清壓低聲音對趙氏道:“夫人枉自做了這麼多年的誥命夫人,連審時度勢的道理都不懂!
你女兒是王妃又如何?有句話叫遠水解不了近渴,夫人可明白?
不對,夫人囂張慣了,如何懂得這些?讓奴婢給夫人做個示範。
夫人可要用心學,否則,自己是如何死的都知道。”
說完,若清將趙氏從軟榻上扯下來,軟榻離地面雖不高,奈何趙氏原來的傷未好全。
這一跌,身子傷處受到二次傷害,痛得趙氏差點暈死過去。
寧蔚見若清將人拖下軟榻,立即揚聲喊道:“來人,夫人跌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