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興語端起茶杯抿了口茶,說道:“陳王上輩子一定虧欠了樂哥哥。”
吳明藝放下手裡杯子,問江興語道:“何出此言。”
江興語道:“劉五小姐與寧二小姐都心悅樂哥哥,這二人,一個做陳王的正妃,一個是陳王的側妃。呵呵,陳王若是知道,會不會鬱悶死?”
吳明藝聽後,面部的表情僵在臉上,“劉五小姐,寧二小姐心悅樂哥哥?”
江興語放下手裡的杯子,身子往後靠了靠,看著沉下臉來的吳明藝,說道:”我就說,我說了,你們笑不出來。”
在江興語與石景星面前,吳明藝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,氣乎乎的將臉撇到一邊。
石景星看看吳明藝,又看看江興語,打圓場道:“這個八卦有點虛浮,掌珠你從哪裡聽來的?”
江興語覺得自己遭到質疑,反駁道:“我說的都是實話,哪裡虛浮了?劉五小姐心悅樂哥哥,在去年宮裡的賞花宴上就能瞧出端倪……”
吳明藝打斷江興語的話問道:“宮裡的賞花宴?哪場賞花宴?”
江興語回道:“去年八月初,娘娘在宮裡辦的那場賞花宴,樂哥哥與太子殿下到時,劉五小姐眼睛晶亮,笑容綻放,整個人跟發了光似的,樂哥哥走哪裡,她的目光跟到哪裡。”
知道有人惦記石景揚,吳明藝的心裡醋海翻滾,不甘心的問道:“你怎麼確定她是對著樂哥哥笑,萬一她是因為太子殿下笑呢?”
“嘁!那會兒,我就坐在劉五小姐不遠處,她眼睛看誰我看得一清二楚,好不?再有,年前娘娘在後宮那場梅園賞花宴,樂哥哥離席,劉五小姐也跟著離席。“
當時,江興語還藉故跟了過去,見劉五小姐在花園徘徊,偶遇石景揚。
這話不能說,江興語將話嚥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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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明藝心裡一片酸澀,心裡已經相信江興語所說的,嘴上去不願意承認,撇了撇嘴說道:“這能說明什麼?人有三急,不過是趕巧了而已。”
江興語毫不退讓,接過話來,“話不能這麼說,一回趕巧,回回都趕巧?憑我的直覺,劉五小姐心裡絕對有樂哥哥。”
吳明藝心裡不是滋味,又爭不過江興語,脫口說道:“劉五小姐好歹出生擺在那裡,寧二小姐是個什麼東西,嬌柔造作,惺惺作態,她也配?”
江興語也不喜歡寧荷,但此刻,她更不喜歡吳明藝的態度。忍不住爭辯道:“喜歡就是喜歡有什麼配不配的?”
江興語只是就事論事的闡明自己的觀點。
可在吳明藝眼裡,卻成了江興語幫外人,不幫她。江興語氣惱的責問道:“掌珠,你幫著外人來擠兌我,你什麼意思?”
江興語也是個有脾氣的,吳明藝責問的話一出口,江興語就惱了。
江興語伸手端起面前的茶杯,仰頭將杯裡的茶喝盡,然後將茶杯重重的放到小桌上。
直言道:“我能有什麼意思?路途漫漫,我不過是把知道的事當樂子隨口的說說,藝姐兒你就臉不臉,鼻子不是鼻子的對我吼。
怎麼?你喜歡樂哥哥,就不許旁人喜歡樂哥哥?
憑什麼?京城美男,樂哥哥排在首位。喜歡他的女子多了去了。這你也要喝醋,那你乾脆泡在醋缸裡得了,真沒勁!
車隊要啟動了,我回去了,再會。”
說完,江興語起身,掀起簾子下車。
“掌珠!”石景星趕忙叫道。
江興語的動作極快,石景星放下杯子,掀開窗簾時,江興語已經走到車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