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官此次前來,是來帶寧宇回衙門問話的。”
王副指揮史看著盧典史,瞭然的點點頭,“哦,原來是為樣!此事確實非同小可。
但下官作不了住,還得向上稟報,請盧典史在此稍等,容在下去做通稟。”
盧典史笑著欠身道:“應該的,有勞了!”
王副指揮史吩咐屬下:“守好崗,我去去就回。”
說完,王副指揮史轉身往貢院方向去。
不遠處的茶樓上,青山見王副指揮史往貢院去了,轉頭對石景揚說道:“爺,接下來怎麼辦?”
石景揚說道:“先看看,等徐指揮使出來,咱們再過去。”
“是。”青山扭頭看到胡銳扶著錢老夫人下車。“爺,錢老夫人怎麼來這兒了?”
石景揚抬頭看過去,見錢老夫人往盧典史所在的位置走去。
石景揚急忙站起身來,邊走邊說道:“走,去看看。”
青山掏一個銀錁子放到桌上,立馬追出去,到門口對小二道:“桌上的銀錢。”
這邊,錢老夫人杵著柺杖,由胡銳扶著,顫顫巍巍的走到盧典史跟前站定,開口問道“官爺是典史大人?”
盧典史看著一臉怒容的錢老夫人,愣怔的點點頭,“是,本官正是盧典史。”
錢老夫人確認盧典史的身份後,二話不說,揚起柺杖便朝盧典史頭上揮去。
邊打邊罵道:“老身打死你個不要臉的昏官,你敢誣陷我孫子,老身舍了這條老命與你拼了。”
盧典史沒想到錢老夫人會動手,防其不備,等反應過來時,錢老夫人的柺杖已經揮過來了,盧典史生生的吃了錢老夫人一棍子。
趕忙抬手捂著頭,嘴裡喊道:“沒王法了,你敢打朝廷命官。”
在場的人皆愣住了,差役反應過來,衝上去,想奪過錢老夫人手裡的柺杖。
胡銳抬腳踢向差役,不讓差役近錢老夫人的身。
錢老夫人不管不顧,用力朝盧典史揮著手裡的柺杖。
周圍的人聽到這邊的動靜,紛紛圍了過來,又擔心打到自己,沒敢往裡靠。
石景揚從人群裡擠進來,見胡銳一人吃力的應付著十多個差役,一個空翻跳到錢老夫人身邊,手中的摺扇瞬間變成利器,招呼到兩個差役臉上,腿上還不忘了補上兩腳,兩差役頓時抱頭蹲下。
青山擠到人前,見自家爺護到錢老夫人身邊,趕忙踩著凌雲步跟上,接著馬步橫打,穿喉彈踢使得行雲流水,將近身的差役紛紛放倒在地。
這邊,錢老夫人接連揮著柺杖打幾下,也是氣喘吁吁。
盧典史抱頭左躲右閃,好不狼狽。
直到錢老夫人累得停下來,盧典史才站直身來,端起架子朝錢老夫人威懾的吼道:“哪裡來的瘋婆……”
一句話沒說完,盧典史見自己帶來的人東倒西歪的在一邊哀嚎,氣勢立即矮了下去。改口道:“爾等狂徒,妨礙本官執法,訪當何罪?”
輸人不輸場,盧典史好歹將這句官話說完整了。
盧典史的話再次激怒錢老夫人,錢老夫人再次舉起手中的柺杖,邊罵邊朝盧典史打去。
“好你個狗官,與那毒婦沆瀣一氣的來誣陷老身的孫子。老身舍了這條老命,也要與你這狗官拼了。”
盧典史剛被打,此刻警惕著,見錢老夫人又揮起柺杖,立馬往邊上移兩步,避開錢老夫人的柺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