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謝!”寧光焰越過劉巧安,往梧桐苑去。
劉巧安跟在身後,寧光焰回頭看向她,問道:“巧安現在不忙?”
寧光焰意思已經很明顯,不願意她跟著。
劉巧安笑笑,說道:“多年不見,表兄真是一點未變,用人時笑語相向,不用人時,立馬翻臉。”
被人當面嘲諷,寧光焰有些尷尬,解釋道:“不是,巧安你誤會我了,我的意思是你府的事多,不好打擾你。”
劉巧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狡辯,然後直言道:“多謝表兄體諒。我現在無事。”
一句話,就是不會離開。
寧光焰有些惱了,說道:“劉巧安,你知道我的意思,我與母親有話要單獨說,你不用跟著。”
劉夫人笑著說道:“表兄你要先搞清楚,你現在是在徐府,不是七里街的寧府。
我在我家,去哪兒是我的自由。
況且,表兄也知道姨母與我要好,什麼話都與我說,我還真用不著避開。”
寧光焰無法,瞪了劉巧安一眼,負氣的甩手往前走。
劉巧安笑笑,跟在身後一起去往梧桐苑。
進了院子,冬卉迎過來,引著寧光焰去往上房。
寧光焰進屋朝錢老夫人見禮。
寒暄客套幾句後直奔主題,“阿孃,兒子今兒帶陽哥兒過來見你,主要是想接你們回去。”
錢老夫人問道:“這是趙氏的意思?”
寧光焰點點頭,反應過來隨即又搖頭,“是,也不全是。
兒子也是這個意思,母親住在外面諸多不便,哪有住在自己家裡自在?對吧?
都說,金窩銀窩,不如自家狗窩,就是這個理。
母親住遠了,陽哥兒荷姐兒他們想見您都不容易。孩子們都說想祖母了。”
錢老夫人擺擺手,打斷寧光焰的話,“你不用與說這些違心的話。
我在府裡住了幾十年,家裡誰是什麼性子我能不清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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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府裡的日子,荷姐兒偶爾去看看我,也是為了給蔚姐兒置氣。
陽哥兒與蕾姐兒,一年半載都不會踏榮安堂半步,說他們想我,誰信?
在這裡,都是熟識的,知根知底的人,這種騾糞蛋表面光的話就不要說了。”
寧光焰的謊話被錢老夫人當面揭穿,臉上掛不住。
“母親,您老也不要怨陽哥兒與蕾姐兒不願見您,您老捫心自問,您待陽哥兒他們,何時用過心?”
錢老夫人冷眼看過去,問道:“你今兒過來,就是與我掰扯這些的?
那你請回吧。
之前趙氏過來,我已經與她說了,我要在這多住些日子,你們過你們的日子,不要來打擾我。
悅娘,送客!”
悅娘上前一步,曲膝道:“老爺,請吧!”
寧光焰坐著未動,看著錢夫人說道:“阿孃,有話好好說,你動不動就趕人,這樣不好。我的話還未說完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