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梁文武皆重,有三年一屆的文試——科舉。同樣,也有三年一屆武舉考核,高中者直接入軍做將官。
寧宇說道:“傾安文韜武略,以傾安的才學,來年一定一舉奪魁,考個武狀元回來。”
寧宇並非恭維石景揚,而是誠心實意的表述自己的觀點。
石景揚也不謙虛,淡淡的說道:“但願吧!”
楊家門房見到石景揚與寧宇過來,有人趕忙往裡去做通報,有人迎過來的欠身見禮,“世子爺好,二爺好。”
石景揚與寧宇翻身下馬。
楊家下人過來接韁繩,寧宇擺了擺手,將韁繩遞給雲興,說道,“我有事馬上要離開,過來給你們四爺說一聲。”
“怎麼?英哲有事?”楊浩卓迎出來問道。
寧宇轉身朝楊浩卓拱手欠身道:“樂明,實在對不住!昨兒夜裡,阿蔚夢到家母。祖母讓我與阿蔚到報恩寺來給家母做場法事。阿蔚已經先去報恩寺了。我特來向樂明稟一聲,隨後便去報恩寺。”
都是自己相交多年的好友,寧宇也不避嫌,直言將事因告知他們。
寧家的情況,楊浩卓幾個也是清楚的,自然不會為難,“既然你有事,那先去忙。咱們改日再聚。”
寧宇欠身致謝:“好,改日我做東,咱們再聚。”
楊浩卓拍了拍寧宇的肩,笑著說道:“咱們相交多年,用不著這般客氣。”
寧宇別過楊浩卓與石景揚,帶著雲興從楊家莊子出來,遇上後面趕來的鄧二一行。
鄧二見到寧宇,挺直腰背,目光越過寧宇往莊子上看,帶著幾分好奇問道:“二爺怎麼從這裡出來?”
雲興白了鄧二一眼,不喜的說道:“怎麼?二爺去哪裡還得向你請示稟報?”
鄧二慌張的瞄眼寧宇,辯解道:“小的不敢,小的只是關心二爺。”
世間像鄧二這種欺軟怕硬,踩低捧高的人多的是,寧宇難得理他,雙腿一夾,“駕!”騎馬越到前面,往報恩寺方向去。
鄧二看著寧宇的背影,撇了撇嘴,小聲嘀咕了句什麼。
秦嬤嬤掀開簾子看眼馬背上的寧宇,問道:“還有多久到?”
鄧二立即露出笑臉,討好的回道:“回嬤嬤,再拐個彎就可以看到報恩寺了。嬤嬤,前面的路不大好走,嬤嬤當心些。”
鄧二的話音剛落,馬車的軲轆就陷入坑裡,秦嬤嬤的頭撞到車廂上。
“唉喲!”秦嬤嬤抬手捂住痛處,在搖搖晃晃中怒斥道:“好生趕車。”
車伕賠著小心的應道:“嬤嬤,這處在修路,不大好走。”
秦嬤嬤沒好氣的應道:“知道了。”
寧宇與秦嬤嬤一行到報恩寺時,寧蔚剛從大雄寶殿上香出來。
“阿蔚,隨我去拜見師傅。”
寧宇出生時不足月,自小體弱多病。
為此,錢老夫人與大趙夫人到處求醫問藥,最後求到報恩寺淨空大師跟前。
淨空大師給寧宇瞧後開了個方子,幾道湯藥下去,寧宇的身子逐漸轉好。
錢老夫人深信孫子與淨空大師有緣,將其拜到淨空大師名下。
“英哲”這個名便是淨空大師為其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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