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是蝕蟲,清然的手放在道酆杵上,眼見,道酆杵變成了一柄泛著紫色霞光,縈繞著藍色流光的長劍。
在子墨欣慰,景溪震驚的目光中,清然睜開了雙眼,白色的眼眸中,居然閃爍著一藍一紫兩種流光。
一劍破妄。
清然看似隨意的一劍,直接斬斷了蝕蟲身後的輸送網,然後,雙手執印,將長劍的分身招出,變成鎖鏈,纏上四方微微欲墜的天柱。
鎖住天柱的鎖鏈最後連結到自己手上,拿著鏈條,看著又變回原來模樣的道酆杵,清然摁納住內心的疑惑,將鎖鏈遞給子墨,問道。
“鎖住了,現在呢?”
子墨慢慢走進清然,笑容甜美的讓人心驚:“現在.....”
子墨的話還沒有說完呢,她就已經走到清然面前,兩手快速的扭斷了她的腦袋,看著倒地失去呼吸的清然,聳了聳肩說道:“去死吧。”
秦越看著子墨的動作,不禁往後一步,卻不料腳下一頓,低頭往下看的時候,胸口上插著一柄銀色的小匕首,只見之前站在清然身邊的白衣女生走了過來,輕輕抽出自己胸口的匕首。
然後還十分嫌棄的把刀放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來擦去的,可他已經完全無法動彈了,閉眼,倒地。
“動作倒是挺快,那你是要我動手呢,還是自己來。”
子墨側著腦袋看著景溪,而景溪只是白了她一眼,暫停了自己體內的靈力運轉,隔絕了生機執行,暫時也死了過去。
而子墨就簡單了,只見她直接被一股黑氣縈繞,然後就斷氣倒地了。
當清然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,一片漆黑,往四邊摸去,像是躺在棺材裡似的。
外面有人在說話,是秦子墨和白景溪。
“你這是真打算做個甩手掌櫃啊。”
“大白啊,瞧你這話說的,我家小不點哪裡讓你不滿意啦,剛才破掉須彌幻境的是她吧。”
景溪環抱著手站在一旁,而秦子墨依舊吊兒郎當的坐在黑色的棺材上,一邊晃著沒有穿鞋的腳,一邊看著不遠處正在進食的怪物。
那怪物長著一張女人的臉,形似蜈蚣的身子,一條長長的蠍尾,頭上還長著許多白色的,有點類似蝸牛的觸角,很怪異。
那個怪物正在彎著身體,一邊走一邊伸出那長長的觸角往前探,每走到一個棺材旁就用觸角嗅一嗅,可以開啟棺蓋吃的,就見她發出“嘶嘶嘶——”的聲音,然後興奮的晃著尾巴,用它那些爪子,把棺蓋推開,伸出長長的腦袋,一口一口的吃著食物。
“喂,語如,我白家的小輩悠著點啊,我還得回去交差的。”
景溪的話一出口,那個怪物呆愣愣的,360度把頭扭過來看了一眼景溪,像蛇一樣的眼睛蹭的一下,變得圓溜溜的,流著血的嘴角勾勒著一個詭異的笑。
點了點頭,然後扭頭回去,舔了一口這個棺材裡的人,有些戀戀不捨的離開,白家人的血和肉異常的甜美,可惜了,白景溪這老不死的在這,和她槓上,現在的自己可沒這實力,再說了,她身邊還有那位大人在呢,還是給個面子吧。
看著有些行動不便,修為神態還沒有恢復,只能維持怪物身體的語如,景溪用手肘懟了一下秦子墨。
“喂,你讓風清然破掉四方幻境,不是為了讓我們來這裡看她進食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