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好啦,就這麼說定了,你先出去一下,我跟妹妹再說些體己話。”
趁著賀宴清沒反悔,她將他推至門外,門一關,她就拉著目瞪口呆的閔洛姝進了裡間。
“禪師怎麼樣了?”
閔洛姝眨巴著眼睛沉默了一瞬,等再抬眼時眼底隱約有了淚意。
“姐姐……我該怎麼辦?師父前幾日好好的,今日突然病了,連床都不能下。”
“這麼嚴重?”
遊光蒲面色一冷,“我知道了,現在什麼都別說,等回了四皇子府再商量。”
……看在明日便是婚禮的份上,賀宴清最後還是默許了她胡來的要求。
“明日本座要負責駕前扈從,可能分不開身,”
他送她出了府,將外衣搭在她肩上,認真地緊了緊,語氣堅定
“你好好待在四皇子那裡,晚上我就接你回家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在微涼的夜色裡,遊光蒲裹著男人的外衣,站在馬車前深深地看著他,直到閔洛姝掀簾催促,她才抬腳上了車。
賀宴清……你一定要等我,等我查明這一切就來和你成親。
……
四皇子的護衛紀律嚴明,夜晚的路十分安寧,能聽見車簾外整齊劃一的腳步聲。
良久馬車停下,有人上前輕敲車壁。
“叩叩”
閔洛姝神色不安地帶頭下了車,遊光蒲緊隨其後。
一抬頭,一座低調的府邸映入了她的眼簾……四皇子府到了。
其實四皇子府是一個不成文的叫法,實際上代指的是四皇子孃家的府邸,畢竟皇子們一般長居宮內,大婚之後才能賜府另居,這是規矩。
五位皇子中,只有一位比較特殊,那便是遠在邊疆的二皇子。他被分封為藩王,早早便離開京城往封地去了。
不過話說回來……如今大淳的聖上閔裕,當初便是踩著獻帝,也就是自家兄弟的屍骨上的位,他的內心深處估計十分忌諱兄弟相爭。
不學無術的太子能入主東宮,恐怕便是在寬厚待人這點上,得了閔裕的青眼。
但野心勃勃的三皇子,深受聖寵的十皇子,就連世人眼中只知風花雪月的四皇子,也在私下韜光養晦。
所以說東宮之事嘛……瞬息萬變,誰又敢蓋棺定論呢?
閣樓之上,侍從推門而入,低聲通報道:
“主子,洛姝小姐帶的人到了。”
窗邊的男人披著淺褐流的雲天鵝絨披風,微不可查地應了一聲,瑩白月色為他勾勒出一圈聖潔的輪廓。
“四殿下,真的要帶她去見禪師?”他身側的謀士出聲詢問。
“恕下官多言,此女與賀指揮使關係非同尋常,如果在我們手上出事,怕是會從此與錦衣衛結下樑子。”
男人望著庭院裡一前一後進來的兩名女子,神色晦暗。
“千秋節在即,失去禪師,將會錯過剷除馮黨的最好時機,而李舒遊想要真相,我只是做了個順水人情而已。”
“……此事我自有定斷,帶她去見禪師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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