遊光蒲只得擼起袖子,閉著眼,兩隻手一齊上陣。
“不夠,再用點力……”
“再往左邊挪挪……嘶,你擦哪兒呢!”
……等遊光蒲身疲力竭之時,賀晏清終於放過了她。
賀晏清:“行了,你出去吧。”
得到命令的遊光蒲差點喜極而泣,一個沒注意把眼睛睜開了,正正好對上面前一塊白花花的肌膚。
非非非……禮勿視!
她怪叫一聲,甩開手上的毛巾,連忙跳著腳衝到床榻上,鑽進被子裹了個嚴實。
聽到屏風後淡淡的嗤笑聲,遊光蒲的耳朵“騰”一下便紅了,而更糟的是,她無論如何都趕不走腦海裡那片結實的肌膚,和上面交錯重疊的陳年舊傷。
……那樣多的傷只有閻王才能撐得下來吧?
也不知道是誰,敢這麼鞭打位極人臣的錦衣衛指揮使。
換完乾淨的衣物,賀晏清走到床邊,鄙夷地看著遊光蒲:“還不去洗?”
遊光蒲倒是想洗,但她哪兒敢在賀晏清面前洗啊?
於是她乖巧地抱著被子下了床:“這出門在外的,奴婢就不用洗了吧……要不奴婢打地鋪睡?免得髒了大人您……誒!”
可還不待她說完,賀晏清已經抓住她的後脖頸,無視她的掙扎,拎貓似的將她提到了浴桶上方,鬆手給扔了進去。
“……不洗好不準出來。”
可憐的遊光蒲,渾身上下溼了個徹底,苦著臉泡在溫水裡,自個抱著自己。
好在她預想中的最糟的情況並沒發生,賀晏清睡下後便吹熄了房內的蠟燭,沒有了光亮,自然也看不見她身為女子的曲線。
遊光蒲大著膽子脫掉衣服,快速地清洗了下身體,黑暗的環境中一時只能聽見嘩嘩的水聲。
直到溫水涼透,遊光蒲才抖索著換好衣物,摸黑走到了床榻邊。
賀晏清躺在床上,呼吸平穩,因為畏光的緣故,他入睡時總會在眼上系一方手帕,遊光蒲摸不準對方睡沒睡著,小心翼翼撩起被褥,躺了進去。
但身體還沒暖起來,怎麼也睡不著,她只得盯著那方夜裡格外潔白的手帕出神。
……賀晏清好像很寶貝這帕子……藉著昏暗的月光,遊光蒲隱約看見那帕子的角上,似乎繡著什麼圖案。
嗯……太暗了,實在看不清……
睏意逐漸襲來,遊光蒲緩緩閉上了眼睛……
而感到身邊人綿長的呼吸,賀晏清解下了手帕,輕手輕腳地起身走到窗邊,將窗戶開了一個小口。
秋夜的涼風灌進來,吹起了他輕薄的衣角。
不多時,隔壁房間的窗戶也打了開來,從裡伸出一隻女子的手,攀著窗臺輕輕地敲擊起了窗沿,白色的衣袖還在空中搖晃。
就這麼隨心隨遇地敲了會兒,女子便收回手關上了窗戶。
賀晏清站在窗邊沉思片刻,也隨即關上了窗戶,重新回到床榻上,像不曾起身過那樣睡著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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