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胡安琪聽了這話，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。
“……雖然你講的都沒錯了，但我怎麼覺得你語氣怪怪的？”
遊然：“可報紙上說，歷代進入七罪的人鳥都沒回來過，‘白相’很大可能不存在。”
胡安琪也湊過去看，邊看她就忍不住吐槽。
“這都什麼啊，連七八糟的一看就是編來騙小孩的，還什麼曾經一位進入七罪的白鳥改過自新，最後感動了上蒼，化作了通往自由世界的‘白相’，鬼扯！”
遊然難得能和她的想法如出一轍。
“我也覺得這就是一故事，所以到現在我也沒弄懂，它到底在遊戲裡有什麼重要的？”
“其實我……”
楚雅馨忽然支支吾吾了起來。
胡安琪蹙眉：“我什麼，別墨跡啊！”
“噗嗤——胡安琪，要不我把我的‘暴怒’讓給你吧？”
遊然調侃了胡安琪一句，然後看向楚雅馨：“你別急，想清楚再說。”
“嗯嗯，”楚雅馨猶豫地從衣服裡側取出一個胸針，“我……我不知道這個是不是人鳥族的族徽。”
胡安琪搶先拿了過去，端詳了片刻說道：“這就是宥維哥的，怎麼會在你這裡？”
楚雅馨這下更急了，“我，不是我……這是我在馮啟豪房裡，蒐證時發現的。”
“……馮啟豪房間？”
遊然心下了然，馮啟豪平日就喜歡偷雞摸狗，估計是他偷走了梁宥維的東西。
“他也太可疑了吧！”胡安琪斷言道：“他簡直為了從這裡出去，什麼都幹得出來，八成兇手就是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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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先別急著下結論，”遊然轉向楚雅馨，“你的證據說完了嗎？除了世界背景，有什麼能說明你與黑鳥關係的線索嗎？”
楚雅馨乖乖地把最後一個線索推到了桌上，是一個帶鎖的木盒。
她用鑰匙開啟盒子說：“這裡面是所有我和黑鳥的通訊記錄……我們平時會交換各種資訊，僅此而已。”
遊然隨便翻看了幾條，有關於她的，寫的是她幾點鐘去了哪裡，幹了什麼。
“你們也知道這個遊戲是和現實世界有所對應的……”
楚雅馨微低下頭，掙扎了一會才說：“學校論壇裡那位經常爆料的‘渡鴉’，就是我。”
聽她這麼一說，遊然才想起來，許彥臣死後渡鴉曾在網上發過一個帖子，就叫“xyc之死”。
“那關於許彥臣的帖子，就是你發的？”胡安琪大驚。
“不不不，那篇確實不是我發的，”楚雅馨連忙解釋，“自他死了以後，我的號就莫名其妙被盜了，現在都沒找回來。”
胡安琪忽然在遊然和楚雅馨之間看了幾眼，有些看好戲的味道。
“哼哼，那之前說許遊君在外面勾三搭四，行為不檢的幾個帖子，也是你發的嘍？”<……楚雅馨之前還發過那種東西嗎？
遊然渾身尷尬，明明她什麼都沒做錯，卻也不敢看對方一眼。
“她可是被那些帖子害慘了，老師信以為真找她爸談話，害得她最後從家裡搬了出去。”
胡安琪繼續在一旁煽風點火。
楚雅馨的臉色肉眼可見地凝重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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