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據她到這個世界以來對許遊君的瞭解,許遊君的家庭關係複雜,缺少關愛,應該不是個容易敞開心扉的人,而馮啟豪居然能讓她說出深藏的心事,可見兩人的關係的確不一般。
於是遊然試探性地問道:“你還記得那些事啊?那天我哭過之後,差不多都忘乾淨了。”
誰知馮啟豪摸了摸鼻頭,支支吾吾地說:“那你……忘就忘了吧,反正以後別犯傻就行。”
“我哪裡犯傻了?”
這下游然更加好奇那天發生什麼了。
“你還沒犯傻?”
說到這裡,馮啟豪就氣不打一處來,“非要找什麼黑社會大佬給自己當靠山,還揚言誰敢去打許濤你就給他一萬。”<……萬萬沒想到許遊君還幹過這種事,居然花錢僱人打自己親爸,真是小瞧她了!
“我……我那,那是因為太生氣了才……”遊然越說越沒有底氣。
“我懂,許濤就是個人渣,對你不好,對你媽也不好,是我也想打他,打殘了才好!”
“額……不是,我沒說真的要打殘你爸,你別生氣。”
他見遊然一點沒有生氣的跡象,又接著說道:
“還是那句話,別為了這種人毀了自己的一生,你還小呢,未來還很長。”
離開外婆之後,遊然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能嘮叨。
她也用肘子戳了對方一下,“……你不也小著呢,大道理倒是一堆。”
“害,我啊……我早就不小了,都回不去了,”馮啟豪眼神閃避了一下,“但我不能讓你走我的老路啊,你可是……”
“哎,怎麼扯了這麼遠,不說了。”
……她是什麼呢?
遊然沒有再問,但她的腦海又浮現出了那顆櫻花樹,和那個樹下畫畫的小男孩,不時望著草地上女孩的模樣。
他眼裡的女孩是什麼樣的呢?
她從他的眼睛看過去,越過一片蔥鬱的草地,兩三隻飛舞的蜜蜂以及春天的風,終於停在她膝頭的一隻蝴蝶身上。
翅膀輕微煽動,便折射出了光的顏色,即使刺眼也想一直看下去,好像有魔力般移不開眼。
如同它身下的人一樣,有著七彩的顏色。
……
“怎麼忽然走神了?要過橋了,小心點。”
“哦哦,好。”
四人正在走在其中一條吊橋上,因為不確定前方是否是黑鳥的房間,所以他們隨時做好了折返的打算。
“我還是覺得黑鳥在樹頂跳下去的機率比較大,不是說他跳下去的時候,其他鳥都看到了嗎?只有大家都聚集在樹頂,準備回樹洞的時候,才最容易看到案發吧。”
“我們真的不再樹頂周圍再找找嗎?”梁宥維抓著兩旁的繩子,小心地邊走邊問道。
“沒時間了,”馮啟豪打斷他,“線索能找一點就找一點,就算前面不是案發地點,也能先了解黑鳥的人際關係啥的。”
“我倒是覺得黑鳥就是在自家附近死的。”
遊然認真地看了一眼梁宥維,解釋道:“在熟悉的地方,被熟悉的人算計,不是輕而易舉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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