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吧,我也收回剛才的話。”
以諾委屈地癟了癟嘴,彷彿一個涉世未深的孩子無意中冒犯了別人似的,“教母要還是生氣,打我一頓或是怎麼懲罰我都行,但我的交易條件還在,隨時歡迎您來兌現。”
遊然這才發現自己正用非常糟糕的姿勢拎著以諾,他的腳都幾乎被她拽的離地了。
“我沒有懲罰人的嗜好,”遊然沒好氣地收回手,“那個交易更是別想,我的靈魂永遠屬於我自己。”
“還有,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樓下那兩個人的,總之以後不許再監視我!”
看著遊然氣鼓鼓離開的身影,以諾愜意地伸了個懶腰。
……遊蘭達,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就可以的……嘿嘿嘿。
另一邊,和以諾爭吵過後的遊然,似乎真的被惡魔詛咒了一般,又陷入了黑暗的夢境。
但是這次她沒有去到“無限深淵”,而是回到了遊蘭達的童年。
以諾曾說遊蘭達是個孤兒,其實在七歲之前她也是有父母的。
就在七歲的那一天,門口傳來激烈的敲門聲。
“例行搜查,請開門!”
年幼的她和妹妹被母親推進了地下室,她聽不清上面在說什麼,只聽見了幾個模糊的字樣,好像關於“橋”。
對了,是贊加里那些投靠康茂德的走狗,他們挨家挨戶地搜查“橋”的蹤跡,而每到這個時候,母親都會把她和妹妹關到地下室去。
只不過,這一次搜查的時間好長啊。
她抱著襁褓中的妹妹有些擔憂地想,要是再久一點,母親烤好的派就要放冷了。
可等到最後她也沒吃上熱乎乎的派,因為母親被抓走了。
從別人的口中,她第一次知道了什麼是“橋”,而她的母親就是其中一員,即使她一直隱藏自己,從未展現過自己的能力,那些人還是沒放過她。
後來身為普通人的父親獨自養著她和妹妹,沒過多久她的妹妹也被發現擁有“橋”的血統,在一次搜查中被人帶走了。
她那時有些大了,已經不用再躲進地下室了,她看著那些被黑衣包裹的嚴實的人,帶著可笑的防護罩和黑皮手套提著妹妹的後脖頸,不禁瑟縮了一下。
她問爸爸,我是橋嗎?
在爸爸說不是的瞬間,她竟然有些慶幸,但隨即而來的就是慕名的羞愧。
再後來……她的父親就瘋了,而她則被當時還是中尉的洛根發現,進入了軍隊學習,這之後她真正才弄懂了什麼是“橋”,並且因母親遺留給她的一部分“橋”的基因,對精神素更加耐受,甚至能依靠精神素構想物件的心理。
但她依舊過的不好,她女性的身份被質疑、被歧視,在一次次的惡作劇後,她學會了收起獨屬於女性的溫柔,用兇狠和拼命來偽裝自己,即使會被叫“男人婆”,會迎來更多取笑,她遊蘭達也不會放在眼裡。
畢竟這世上還有更多陷入水深火熱,需要拯救的人們。
遊然沉沉地陷入了遊蘭達的記憶,好像那些都是她的親身經歷,她被拋棄時的無措,被取笑時的難堪,都一一印刻在她的心裡。
她忽然覺得,自己用著遊蘭達的身體,被遊蘭達影響著情緒,難道遊然才是不存在的那一個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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