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錯不錯,阿毛小朋友說的很對。”
然後眾人就從屏風裡看到了一雙漂浮的手,伸到了黑山老妖的脖子上,儘管知道這不是妖怪顯靈,眾人還是驚撥出聲。
遊然對侍衛說:“把我面前的屏風挪開。”
屏風被挪開,出乎意料眾人的意料,遊然的手並沒有擱在黑山老妖的脖子上,反而站的與黑山老妖有一段距離。
遊然:“可以到側面來看看。”
有人照她說的走上前去,發現整個剖面的順序是屏風—黑山老妖—遊然的手—蠟燭—遊然的身子這樣放置的。
遊然解釋道:
“蠟燭將我的手和祖母的影子投到了屏風上,而我的身體卻被投到了我身後的牆上,但由於屏風的遮擋,沒有人能看到牆上的投影,才會以為掐著祖母的只有一雙手。”
“當時大牛看到的人影,就是阿福透過這種方法造成的,”遊然吹熄了蠟燭,重新回到了廳中間,“阿福個子較小,而又只投出了雙手,所以大牛會覺得那個影子沒有頭,才會以為是妖怪所為。”
大牛點了點頭,似乎聽懂了又似乎沒有。
“好吧,”阿福仰頭看著遊然,“我承認這些是我乾的,那也說明不了什麼,畢竟人在我來之前就已經死了,而你也沒有證據說明方丈就是我姐姐殺的。”
遊然一臉驚訝地看著他。
“我什麼時候說人是你姐姐殺的了?你這個小夥子,不要斷章取義好不了。”
阿福愣了愣,“那你知道誰是兇手?”
“額……”
遊然扣了扣頭,“這個嘛……我知道是知道,但沒你姐姐知道的清楚。”
阿福的視線也轉向了小桃。
“姐,你知道誰是兇手對不對?那你為什麼不說出來,你都差點被人誣陷了!”
小桃看著弟弟急切的樣子,只能苦澀地搖了搖頭。
遊然上前拍了拍阿福的肩膀,“別為難你姐姐了,她不講一定是有原因的,我們接著往後推理不就能知道是誰了嘛。”
說著她又擺了擺手,叫侍衛把守門人和幾個僕從叫了上來。
遊然:“這幾位都是方丈來的那日,親眼見過方丈的人,但現在我要問你們另一個的問題,”
“那日你們看到的方丈大弟子,長的什麼樣子?”
守衛和僕從們都相互看了對方一眼,思考了一會兒才說道:“他當時……戴著一頂大帽子,看不清面容,不過身形瘦高,手裡提著很多行李,應該力氣很大。”
“嗯,確實符合第二日死去的大弟子屍體特徵。”遊然用指尖敲了敲椅子把手。
“一個力大的男子,確實可以在阿福離去之後,挖走方丈的心臟,可是為何他第二日卻死在了回寺的路上?”
“而且他身形瘦高,在府內難得一見,這樣的人出府,為什麼沒有被門衛看見呢?”
“為什麼?”阿福忍著怒氣問道。
“噗,”遊然笑了,“你急什麼,這是讓你感受一下我當時思考的有多麼痛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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