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講真,說這種話的人要不是神棍就是活菩薩在世。我要說他是神棍,那些受過他指點的人肯定最先跳出來否認,但要我說他是活菩薩……”
“對不住,本小姐良心過不去。”
遊然伸手從衣服裡摸出一卷紙,抖落抖落展開給眾人瞧。
那張紙上畫著好多個人模糊的小人,雖然有的已經被血跡遮掩住了,但依舊能看出是一張春宮圖。
“一個衣服裡藏著這種玩意兒的人能是好和尚?狗屁方丈大師!”
額……她好像罵人了,但連忙掃了一眼下面的人,見大家的注意都在那張畫上,便輕咳一聲,接著說道:
“所以我猜,那套說辭只是一個藉口,”她看向小桃,“是一個為你製造機會的藉口,好讓你在深夜單獨去見他。”
“我說的對嗎?”
聽到這個問題,阿福抬腿往前邁了一步,被小桃拉住了。
遊然知道阿福在生氣,語氣也緩和了一些:“我陳述的都是事實,絕沒有存心詆譭誰的意思,如果等下的言語有傷害到你們,那是我的不是,先說一聲抱歉,但真相我是一定會揭露的,因為方丈也是一條人命。”
小桃勉強地點點頭,算是認可了。
遊然便接著說道:“對於方丈能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你,並指明讓你送茶水的事情,我傾向於你們認識的可能性較大,不過你不願意說,我也不會強求。”
“那我們暫時把這個事給放一放,繼續之前的推論。”
遊然重新做回了凳子上,指向了一旁的阿福。
“阿福是為了你才去的方丈房間,你說他去了會做什麼呢?”
小桃抬頭看了遊然一眼,平靜地說道:“我弟弟很乖,他只是去問了我的去向,問到便離開了。”
遊然突然扯了一句題外話,“阿福很怕黑,所以你家用蠟燭的量很大對嗎?”
小桃:“……是的。”
遊然接著問:“那你能告訴我,怕黑的阿福是如何在夜晚去找你的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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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桃張了張嘴沒有說話。
遊然:“或者我應該問阿福本人,他當時是怎麼……”
小桃:“他當時是端著蠟燭去的!”
她發覺自己截斷遊然的話有些不妥,便急忙補充道:“阿福他從小就怕人,只敢在夜裡沒人的時候出去,所以我常給他備蠟燭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遊然點了點頭表示理解。
“那麼按照你說的,怕黑的阿福在本就十分害怕的情況下,獨自一人去往了方丈房間,被告知姐姐並沒有來過,甚至不清楚她人在哪兒。”
“他唯一信任的人不在他身邊,他焦急嗎?他害怕嗎?他會發病嗎?在這種情形下你還說他能平靜地離開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