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清宗正在上演的九州演武,正是如火如荼的時候,寒無逸師徒的來去當是沒人曉得,整座玄清宗上下,對這對師徒有所關注的應該只是方樂樂一人。因而兩人也不好同時離開太久。
“我說的已經夠明白了啊。”寒無逸臉色一苦,嘆到,“以前我還以為真是我這做師傅的不會教,現在我才明白,是你這徒弟悟性太差。”說罷一陣痛心疾首,嗚呼哀哉,“當初我怎就選了你承繼衣缽?”
雙目含淚,楚楚可憐。
“總不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我一眼。”宋就解下酒壺,抿了一口,驟然失笑,何時他便成了酒鬼了。
還好喜歡的姑娘在遠方,見不到這一幕……
好吧,想到這裡,那酒也頓時索然無味了。
可是喜歡的姑娘啊,人家不一定也喜歡自己啊,又哪裡管他喝不喝酒呢!
真是叫人難過!
“三年之期將近,做師傅的有件事跟你說,你喜歡的西倉姑娘目前處境還行,閉關衝境,不知道哪天才能出關,所以你暫時可以不用去了,接下來的時間,你就乖乖待在聽劍樓,不說一流,至少要爭取躋身二流門派嘛……”
宋就嘴皮子黏在酒葫上,眨了眨眼,思襯道:“我答應了姑娘。”
“去了你也見不到。”
“那也去啊。”
“然後被人打出來?姑娘為了你放棄閉關,放棄進階機會?”
“我知道怎麼做!”
寒無逸罵了一聲,別過頭去,“你知道個屁,不就是個還不知道喜不喜歡你的姑娘,至於讓你這麼不要命?”
“姑娘喜不喜歡我,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我喜歡她,喜歡當然要讓她知道……”
“知道以後呢?”寒無逸扔下手裡的烤肉,瞪了過來,“當初在符禺山,你就跟我說過有什麼天仙美人,如今你這算不算是見異思遷?”
寒無逸越說越來氣,“師傅培養你不容易,你能不能別作死?赤明仙境那種地方,我都不敢說能完好無損的闖進去,更別說你……”
“還真打算做苦命鴛鴦?”
宋就一個勁的抿酒,臉色越來越難看,“就衝你說這話,根本就是個足夠無良的師傅,這麼些年,我被你折騰的還不夠?作死?我什麼時候作過?哪次不是你這做師傅的在背後提線?”
“呦呵,今天來脾氣了?”
“哼,總之我把話撂這了,姑娘我一定會去見的,至於聽劍樓,可以讓東流下山執掌……反正丟一個歷練的噓頭就是了。”
“不折峰沒他能行!”寒無逸舒了口氣,壓下內心火氣,“這是談情說愛的時候嗎,你幾歲了,能不能成熟點!”
“不能。別的事都可以商量,唯獨這個不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