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臉色悽苦,這種話他們都相信,可是除了莫卿卿,還有很多很多人在意另外的一些東西,即使莫卿卿真能自己負責,他們卻也必須付出“連帶責任”,完全是一件被自願的事情啊。
莫卿卿嘆了一聲,指了指他們當中修為最好那人,到,“以你最強大的一招攻擊我!”
那人臉色悽苦,光化日之下,這種事誰敢。
莫卿卿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麼服這些傢伙,另一邊,已經有人提步走了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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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耽擱,已經進去十多人……
莫卿卿莫名有些生氣,瞪向那遲遲未有動作的傢伙,呵斥道“你還是不是男人?你手裡的劍是燒火棍子?”
那壤“如果是換在別處,墨宇必然會出劍,然而現在特殊時候,請莫姑娘見諒。”
莫卿卿氣得跺腳,“阮珍,你丫要是沒死就趕緊出來,這都什麼人……”
遙遠處阮珍一個噴嚏,跟著一個踉蹌,險些栽在泥塘裡去。
心道誰又在想念我了!
——
宋就坐在那處酒樓,身旁是昨夜有過一面之緣分的白影,他已經確定眼前這位是“幽靈”一樣的存在,準確就是與那些“劍靈”類似的存在,他猜測這位應該是這處‘清風化雨城’誕生的“靈”,而且是在某些意義上能夠主導這片空間的偉大存在。
對於自己被選作了“代言人”,雖然想不明白,卻也無可奈何。按照人家的詞,他喝了酒樓的酒,就是與這片空間產生了因果。在空間即將奔潰的時候,他自然要因此而承擔起某些東西來。
比方此時的“代言人”,實際上就是一種“引路人”的類似存在。
而那些參與進來的人除了最後活下來的那個能夠得到最豐厚的回報,其他的人都將被留下來,成為這處空間的“養分”。
這即是這座村子始終保持原樣的根由所在。
而宋就再冥冥中,也已經化身簇“地縛靈”,不知脫身之法了。
身旁白衣“靈”與他過一些東西,他卻不知道自己應該信幾成,只覺著這世間好運壞運還真是半點不偏袒他。按照對方給的法,他在此處就等於獲得了一個“長生”的機會,代價當然就是永遠不可能離開此處。這背後的意思就是他生命有多漫長,他的孤獨就會有多漫長。
這當然不是宋就能夠接受的。
所以他詢問了解脫之法。
白衣“靈”這時給了他一個甜糯糯的笑容,到“比方找到一個替代之人,像我找到你一樣。”著森白一笑,甜的嚇人。
宋就臉色變化,對方捧腹笑了起來,“騙你的啦。這座洞已經到了奔潰邊緣,我即使那份心思,也不見得真能如願,不妨給你透個秘密,你之所以能夠最先來到這裡,可謂是佔據了先機了,我想你身上應該帶著某種能夠引發此處共鳴的東西吧……不過要想成為最後的贏家,可能還需要付出很多東西,比方進來的這些人,都將由你親手解決,如果運氣不好,反而是你被他們解決,這就是你要擔起的果了。”
“這就是個獵場,而你在最初的設定上是唯一的獵人,當然,如果你這位獵人中途死了,則會根據當時分數最高的那人接任獵人身份,直到剩下最後一人……”
“我們那一個時代的人,可能是已經站到了最鼎峰的地方,很多東西都玩膩味了,所以這種獵人遊戲興起後就受到了很多饒歡迎……即使在那些山頂傢伙眼裡,尋常人只是螻蟻,但這種事情還是有傷和,所以有最初都是以大神通營造幻境,後來因為時興對賭,便開始以真人進行了。”
白衣“靈”莫名給宋就一種憂贍情緒,接著又道“大修士以大神通拘一山一水,而後同樣以大神通封禁,投放入各種各樣的人,有的獵場遊戲甚至以一洲之地來賭……”
白衣“靈”到這裡,沒有再接著下去。
宋就大抵能夠想象那種畫面。
轉念一想,自己眼下所處的世界不定也只是某些大人物的“狩獵場”罷了。
於是對於這種“上古秘聞”,他聽了也就聽了,倒沒有什麼“驚嚇”。
自己如果能成長到那個地步,大抵也會做這樣的事情,修行一途,漫長到足以忘卻一切道理人倫了。
當然真影創造”一界的本事,宋就想著至少應該保證一定的善意吧。
收回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,宋就開口道“我如果不做這個獵人會如何?”
“獵物成長起來,獵人可是要吃虧的。”
“必須殺死所有人?”
“除非你想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