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沒新意的解釋,木村智子根本沒有聽進去,聽到也只是諷刺地笑一聲,“夜帝,你這會這樣解釋,很此地無銀三百兩啊。”
夜若辰本來也不想過多的解釋,不過現在麼,有時間,不是嗎?
他看著木村智子,“不然,你以為為什麼匕首木村拓原要說掉進了海里?”
木村智子曾經也不是沒有懷疑過木村拓原,畢竟以事情的動機來說,的確是誰得益,誰就是最大的嫌棄人。
但是當時木村次郎是在公海里出的事……
而且所有人都知道是夜帝乾的。
“我與木村次郎是交了手,但是,只是正常交手,他的身手是什麼樣的,你應該比誰都清楚,就當初就樣短的時間,我想要碾壓似的重傷他可能嗎?”
“夜帝,證據呢?”木村智子冷笑地看著他。
“沒有證據。”
“那你說個毛線。”木村智子聽到沒有證據這四個字只想口吐芬芳了。
“我只是陳述事實,但是信不信只在木村小姐你了,因為就算你不信,我也沒有辦法。”
一邊已經起身並且坐了下來的段驕陽聽著夜若辰這話,怎麼覺得他的談判技術不線上呢,不,或者說線上,但是很氣人。
木村智子果然就被氣到了,“夜帝這話可就真的有意思了,你覺得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?”激將法?呵呵。
夜若辰搖頭,“我沒有非要你相信的意思,只是覺得目前這樣的一個境況,木村小姐,我們應該可以好好談談。”
“我與你沒有什麼好談,夜帝,這世上能殺你的人只有我,這就是我為什麼讓你們不要往機場的原因,要麼你現在殺了我,要麼……”她眼裡放出冷冷的眼神,“等我以後殺你。”
其實也是料定了夜若辰現在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動手了。
段驕陽見冷靜的木村智子被夜若辰氣得都有些失去冷靜了,再看看夜若辰,他想幹嘛呢?
夜若辰只是睨了一眼段驕陽,然後繼續對著木村智子說道,“問題是,以你們組織現在這樣,以後,你能殺我嗎?不,應該說,還有以後嗎?”
木村智子臉色一變。
“木村小姐,容我提醒你一句,木村拓原死了,而你現在……”夜若辰嗯哼了一聲,“如果不能短時間趕回去,那就可是為他人做嫁衣裳了。”
木村智子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,所以她才與段驕陽談。
從敵人變成合作這種模式,又不是不行,她與段驕陽本來就沒有什麼仇恨。
但是與夜帝……
她不想!
“在我們國家有句話叫機不可失,失不再來。”
“……”木村智子想要捅死夜若辰,他的每一個字都直擊著她的心房,讓她顫抖,生疼。
她沒有想過取而待之木村拓原,起碼今天之前沒有,但是當武士刀扎進木村拓原身體時,她體內的因子就在叫囂——取待他!
而機會也在眼前,她並且也很快速地抓住了。
可是……
她沒有料到出了段驕陽這個紕漏,並且還一下子落了下風,弄個不好,這一來一回的折騰,撐天的家主之位就被別的人給取待了。
那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!
“怎麼樣,木村小姐,考慮好了嗎?”夜若辰還故意地看了看看時間,彷彿十分趕時間似的。
木村智子看向段驕陽。
段驕陽卻已經明白夜若辰的用意,淡淡地說道,“他代表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