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夜先生,請。”門口有人要搜他的身。
夜若辰十分配合。
他又不傻,也不是不知道這個規距,肯定不會帶任何的東西過來,但是……
“夜先生,手錶和手機都麻煩留下。”搜他身的人客氣地看著他,提醒著他更苛刻的規距。
夜若辰俊帥的臉上帶了微沉的色彩,眼睛微微地眯著看著眼前的人,氣場上的輾壓讓眼前的人有些害怕,但是……
“夜先生,這是我們的規距。”見木村先生的人都得搜身,除了不能帶危險的東西,還有現代的裝置也是不能用的。
比如手機,手錶這些可以錄音攝像的的東西,是絕對不行。
夜若辰從主動聯絡木村拓原開始就是處於弱勢,這會他其實也沒有多少的談判機會,更別說不了。
雖然不爽,但是還是乖乖地把腕中的手錶摘了下來,手機也拿了出來。
“夜先生,請。”對方做了一個請的姿勢。
“等一下。”突地有人叫住夜若辰,也是穿著黑西裝的人。
“夜先生,您袖袋上的筆也不行。”
這年代,其實隨時帶筆的習慣幾乎已經沒有了。
夜若辰冷望著眼前的男人,可以看得出來,木村對底下人的要求還是很嚴格的,竟然會注意到他西裝袖袋上的筆。
其實就是一支鋼筆。
但是對於有行動能力的人來說,一支鋼筆在必要時刻恰恰會成為一個人的救命之物。
“夜先生,您請。”把筆都交出,確定是沒有了任何能做出傷害的東西了,他們也才終於放行。
日料店裡空無一個客人。
沒錯,這家日料店其實也是他們組織旗下的產業。
比起那些純粹做見不得光生意的,這個別名為撐天的組織旗下其實是有實業的。
店裡還有著很靜心的音樂,帶有些許的霧氣,讓走進來的人心曠神怡。
不過夜若辰這會沒有這個心思,他被人領著一路往裡面走。
長廊的盡頭,木質的推拉門拉開……
屏風擋住了視線,裡面傳來絃琴的聲音。
這樣的早餐可謂有點別樹一格了。
夜若辰直接地脫了外套,搭在了自己的手上,繞過屏風,然後就看到了坐在那裡的男人。
一個年近四十歲的中年田人,但是保養得很不錯,人也收拾得乾淨利落。
看著甚至有點紳士儒雅,與他想象中的木村拓原並沒有太大的出入。
“木村先生。”夜若辰先是禮貌地喊了一聲。
木村拓原很享受這樣的禮貌。
他做出了請的姿勢,“夜先生看起來起得也很早,我還以為夜先生會晚些時候過來。”
“我沒睡。”夜若辰直接地跪坐下,與木村拓原面對面地坐著。
他直接地表達出了自己的急切,並且不認為木村拓原會不知道。
木村拓原欣賞他這樣的直接,“看來段小姐對夜先生來說很重要,我聽說,夜先生還救過段小姐一命?”
夜先生救了段驕陽一命這事其實很隱私,當時影片什麼的也早就刪了,也沒人擴散出去,但是……
木村拓原竟然知道了?
“木村先生,我的來意在郵件裡說得很清楚了。”夜若辰沒有興趣解釋自己對段驕陽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