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腦海裡想不出詞來形容,為什麼會這個樣子。
段驕陽看了看夜若辰,示意他不要出聲,她走到了大王巡山的面前,“你大哥……是不是出過什麼事情?”
“你看不出來嗎?”大王巡山側臉看她,眼神帶著憂傷。
“什麼?”她看出來什麼?
“看不出來是什麼傷嗎?”
“炮火?”她用不是很確定地語氣問道。
“是。”他沒有做任何的否認,並且還詳細地解釋了一下,“他注射過x藥物。”
段驕陽聽到這話,身體一瞬間緊崩。
夜若辰本來沒有表情的,聽到大王巡山這話,也是崩起了臉。
注射過x藥物?
段驕陽看著他,“他是注射後使用了身體的極限?”
“他是在臉被炸掉了半邊後注射的。”大王巡山用力地捏緊著手中的瓶子,極度地壓抑著自己。
“……”臉被炸掉半邊?一邊的夜若辰聽著這話有些不解。
是他想象中的那種半邊嗎?
“他不是自願注射的。”大王巡山看著段驕陽,冷笑一聲,“他是被注射的,沒有更多的選擇。”
大廳裡一陣的死寂。
“我大哥是僱傭兵。”大王巡山看著段驕陽,“知道什麼是僱傭兵嗎?”
段驕陽點了點頭。
她當然知道,而且她遭遇過不止一次了。
這種全球性的,使用金錢交易的特殊群體。
說見不得光吧,所有人都知道有這麼一個群體,說見得光吧,明面上是不能交易,大概就是比較像遊走在灰色地帶的一個群體。
“他注射過後,失去了一手一腿,命是保住了,可是……”
他將蘇打水喝完,然後將空瓶擲到了垃圾簍裡。
哐當,正中簍裡。
“他沒有多少的時間了,他的生命一直在倒計時。”大王巡山看著段驕陽,“我需要錢進行下一步的研究,但是我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……”
“有人來了。”夜若辰忽地說道。
二人的談話中止,大王巡山站了起來,然後走到窗邊,壓下百葉窗看了看,臉色一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