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藥過去,是會很痛,眼睛呢?有沒有什麼不適?”時琛完全地當夜若辰是病人,一副公事公辦地問,順便還動手掀了一下夜若辰的眼睛。
接著,秉著人都來人,那就給後面的跟隨者講解一下吧。
於是,時琛用他那低沉醇厚的語調,講著夜若辰的症狀,“病人是二次手術,最主要是疏通了壓制著眼眸神經的瘀血,這個淤血位置……”
時琛用手指了指夜若辰的頭顱位置。
夜若辰睜大著眼睛看著時琛,他被當實驗工具了嗎?
時琛似乎這才發現夜若辰的情緒,他認真地詢問,“配合一下可以嗎他們想要學習一下經驗。”
不可以可以嗎?夜若辰想說,但是,此時卻只能乖乖地眨了一下眼睛,“我不動。”
然後時琛就不再搭理他了,完全把他當個工具人似的,授予其他醫生,關於自己的經驗。
“這個位置,神經元十分複雜,一不小心,會造成失明,可能會是永久,也可能會是短暫,夜先生之前的第一次手術就是這個位置出現了問題……”
夜若辰一直安靜地當了個半個小時的工具人,看著那些也是專家的醫生,一個個拿筆記專心地記著時琛的話語,夜若辰突然慶幸,慶幸時琛是段驕陽的師弟。
慶幸自己的第二次手術是時琛執刀。
“好,講完了。”時琛覺得差不多了,把一串醫生給打發走了,然後才與夜若辰單聊,“你現在雖然復明,但是,也要注意休息,我不敢保證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。”
夜若辰:“……”他為什麼要這麼嚇人?
“意外是指?”
“再次失明。”時琛說。
夜若辰皺眉,眼睛瞳孔微微放大。
“我只是說如有意外,所以,你儘量不要亂動,尤其是術手三天,還有管理好情緒。”時琛不過是公事般地說著醫囑,說完他抬手看了下手腕上手錶的時間,“我下午會再過來看看你的情況。”
這樣子是打算要走了?
那段驕陽呢?
夜若辰看著時琛真的轉身就是要走,沒忍住地開口問了一句,“時醫生,驕陽呢?”
“咩咩?這個點她還在睡覺。”昨天那麼累,又那麼晚才回去,梳洗再睡著,估計都兩三點了。
而查房都是早上,時琛自己都好睏,只是職責讓他不得不爬起來看看夜若辰的狀況。
一切都很好,他就準備回去補一下眠了。
夜若辰聽到他這回答,也覺得自己問的突兀,趕緊補上了一句,“辛苦你們了,謝謝。”
“客氣,你也知道我們是在還恩情。”時琛直白地說道。
他俯視著夜若辰,微微一笑,“夜先生……不會誤會什麼其他吧?”
夜若辰還是第一次看到時琛露出這麼有淺顯‘敵意’的神情,其實也算不上敵意,但是就是平淡中夾帶了一點什麼其他的。
夜若辰心思敏感,直接就感受到了。
更何況時琛就是讓人感受到他的提醒。
還恩情三個字便可以將所有一切說明姿態了。
“……謝謝。”夜若辰直視著時琛,“時醫生給予了我光明。”
時琛:“不用客氣,醫者該做的事而已。”
“請問一句,時醫生好像對我有點誤會?因為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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