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,走到這一步,絕不能再被動了。
因為都知道,若是再陷入一次被動局面,可能都沒有像這次這樣能得到結果了。
葉睿南臉色跟著嚴肅起來,“好,我立馬回去,但是師兄……”
葉睿南看著向曄,“此事我們都知道事關重大,而且你看所有的資訊都已經遮蔽掉了,應該不可能一下子會有決定。”
“我知道,我要的是態度。”向曄說。
這一點葉睿南還是能保證到的,“等我訊息。”
熬了夜的眾人眼睛都充滿著紅血絲,但是,說實話,其實無人有睡意。
“彥淮,你回去休息。”
“我不……”薄彥淮立馬否決。
向曄一本正經地看著他,“這裡就我與你最能打,你回去休息完再輪到我休息,我們二人不能同一時間呆在這裡。”
“那你先回去休息。”薄彥淮說,他想先在這裡陪著段驕陽。
“彥淮,這個時候不要再抗爭了。”顏笑語看著他,“我們做好了表,你是第一批迴去休息的人。”
薄彥淮最後只能跟著葉睿南一起離開。
兩人一起出的醫院大門,只是才走到醫院大門,薄彥淮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。
嗯?
葉睿南見他頓住,有些不解,“怎麼了?”
“昨天保護了咩咩的那個人。”
葉睿南朝著他的視線看去,只見一個保鏢模樣的人推著一張輪椅,輪椅上的坐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。
男人頜角瘦削,但是臉上戴著一幅墨鏡遮擋了大半的臉容,讓人看不出長相。
一個人戴墨鏡一時半會不會讓別人聯想到什麼,但是坐輪椅就會很容易聯想到什麼了。
葉睿南也知道了昨晚發生的事。
等等,一個坐輪椅腿腳不便的人,怎麼爬山?
葉睿南都沒有機會問出這些問題,就見男人由保鏢推著輪椅到達了面前。
確切地說是到達了薄彥淮的面前。
“你好,驕陽醒了嗎?”墨鏡男人直接地開口問。
薄彥淮看著他,“醒了。”
但是這個墨鏡男人是怎麼知道咩咩在這個醫院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