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化了妝。”話落,她看向安泓,“一會再卸妝吧。”
這會沒有這個時間去在乎這些不重要的。
安泓倒是十分的合作,他手心受傷了也不敢說,畢竟剛才差點就死了。
就那樣,如果撞上的話,不死也半殘了。
許白一切按程式來,段驕陽離開審訊室。
她這會才有時間和容昱謹通電話,“安泓已經在審訊室了,如我們所料,他們真的把手伸到了警局外面,現在我都擔心這警局裡都有他們的人。”
“放心,許白審訊完之後,所有的資料會直接地傳送到葉睿南手中,再由他交給葉家。”
“什麼?”這事她怎麼不知道?
“那這樣不就是不按程式來?”
“我的意思是,是備份,以防連許白這邊都出意外。”容昱謹一邊解釋著,一邊對照了時間,“我現在在過去的路上,一會見了面再說吧。”
段驕陽嗯了一聲。
“彥淮現身了嗎?”他們的安排裡,薄彥淮因為塊頭大,這段時間都是儘量隱藏了起來的。
但是今天段驕陽來這邊錄口供,只是保鏢跟隨,大家是不放心的。
“沒有,我讓他等在警局對面。”就剛剛出事時,她拽拉了安泓之後,看到薄彥淮朝這邊來的身影,都直接用手勢讓他稍安勿動。
“好,等我。”容昱謹掛上了電話。
段驕陽人就站在審訊室外面,這裡有一面雙面鏡,裡面的人看不到外面的人,但是外面的她卻能看到裡面審訊的情況。
只不過什麼也聽不到。
只見許白在問著什麼,而安泓在回答,一旁記錄口供的專員也在認真地記錄著。
一直等到容昱謹過來了,安泓的審訊還沒有完畢。
“驕陽。”容昱謹朝她走來。
段驕陽看了看他,鬆了一口氣,“還在審。”
“一會就知道他們說了什麼。”容昱謹攬過她的肩膀,“還順利嗎?”
“目前來說順利的,你那邊呢?”
“司機有受輕傷,都已經送去醫院了。”容昱謹老實地說道。
“你說……這樣子是否可以把背後的那個人揪出來?”
是的,發生了這麼多,他們竟然不知道背後的那人是誰!可見背後之人藏得有多深。
只知道身居高位,但是,高位也不是唯一的,所以,會是誰?
本以為是與容家交好的政客政敵,可是順著這個查過,並不是!!
帶著固定思維去查的結果就是否定的。
可是,會是誰?
帝都,高位的說多不多,說少也不少。
容昱謹輕輕地拍著她肩膀,“先不管能不能揪出來那個人,起碼把你的誣衊洗清了再說。”
安泓是關鍵,現在安泓找到了,由他本人作證,那麼段驕陽所謂的洩密一事就不存在了。
只要段驕陽洗清了這個嫌疑,一切重回之前的軌道,那麼再騰出手來查那個人就會簡單得多。
段驕陽點了點頭,正要說什麼,看到裡面的許白已經站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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