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什麼有力的證據證明我與安泓有勾結?”她現在想知道確切的原因。
但是現在還沒有到這一步的時候,現在被帶走的是彗星的總裁,而不是她本人。
也就是說,沒有確切的證據是證明她做的吧?只是懷疑,可是這個證據一定是讓人不得不懷疑,那麼會是什麼?
段驕陽深思著,可是任她怎麼想也想不到會是什麼證據。
而且真這麼斷定是她做的,她現在人就在帝都,為什麼不直接地帶走她?
她問出這樣的疑惑,容昱謹深看她一眼,“那是因為,這種事情如果不是百分百確定,都不會將你帶走關押。”
因為段驕陽的身份特殊性,如若回頭自證了清白,那麼帶走關押這樣的‘過往’便會成為她的恥辱,也是寒了她這種人才的心。
所以,現在只是抓走了她的人,斷了與她接洽的上頭,如若猜的沒錯了,她現在也出不了境,甚至連帝都都不能離開。
除了看著自由的行動,其實她已經變相被圈禁了。
只不過這個圈禁的地點比較大,是帝都的一個城市。
像被人潑了髒水勾結外國籍人竊取國家機密這種事情,現在還能在這裡坐著的想為什麼的,也側面的反應了段驕陽不是非一般的重要。
實力代表了尊嚴,但凡她弱一點,甚至可以被人取待,在她在彗星出現時就會被人直接帶走了。
段驕陽聽著容昱謹的分析,扯了扯嘴角,“看來這些日子的高調還拯救了我自己?”
參加綜藝,露臉發表會,上新聞……
把二十多年來的所有高調都用到了近段時間。
容昱謹看著她,“這事我來調查。”
“不,現在我過來就是要跟你說這件事。”段驕陽不想把才平靜下來的容氏扯進來。
她看著容昱謹,張了張口。
容昱謹與她對視著,看她這樣的神情,不知道為什麼有一股不太好的感覺。
“我們共進退。”容昱謹在她說出話語前先表達了自己的態度,“楊家本來就是因為容家才把茅頭指向了你。”
段驕陽搖了搖頭,“這個時候,我們更不能一起出事。”
她已經聯絡不上了上面了,也就是說,上面對這事要她自己自證清白。
但是這個肯定需要時間的,這個時間的長短,對她影響是一定的了,那麼她不希望容氏也受影響。
段驕陽有些後悔當初沒正式進入國家機構,成為正式的一員了,起碼‘編制’中的話,這會可能會不太一樣。
“保不準別人就是想要一箭雙鵰,再不濟,趁著這段時間我自顧不暇,把容氏拖下水,再次分裂容氏。”她說
夫妻的話還可以分割不開,但是,他們只是有婚約而已,連訂婚都沒有,真分割開來,別人也不能說什麼。
段驕陽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先保全容昱謹這邊。
容昱謹將她緊緊抱住,“在你眼裡,我有這麼弱嗎?”她怎麼這麼傻,真以為他是軟柿子嗎?別人想欺負就能欺負的嗎?
“你不弱,但是別人有備而來。”段驕陽嚴肅地望著他,“而且這不是一般的商戰,這事關行業洗牌……”
“既是洗牌,那麼早晚都得面對,驕陽,並不會因為你的事情有所改變的,容氏安穩這麼多年,被人狙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,容氏就是在這樣的狙擊中變得更加壯大,更有影響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