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路書霖什麼人?”
“親戚吧,我出國之前,他才帶人到公司鬧了。”段驕陽把事情簡略地說道。
“一個親戚就想獲得鉅額遺產,他是不是對鉅額有什麼誤會?”薄彥淮輕呵一聲,“在異想天開吧?”
“是有些異想天開,但是,壞就壞在路書霖沒有直系親人。”段驕陽說,“如果沒有遺囑的話,那肯定就已經亂了。”
“路書霖怎麼會有遺囑給你,那晚……路書霖好像直接就昏迷了,按理來說,沒有時間來得及立遺囑吧?”向曄問道。
段驕陽沉默。
這個問題她之前已經問過路行了,也與律師核過日期。
路書霖的遺囑還真的不是隨心而起的,是之前就已經決定了的。
之所以這樣做,是因為路書霖的身體狀況本身就不好。
正因為這樣,他行事才會那麼的激進。
其實一切都有緣由的,人死如燈滅,說起來有些唏噓。
向曄二人聽完,對視一眼,薄彥淮說,“如果他的行事不是那麼的討人厭的話,其實挺……好的。”
不過不好意思,路書霖的行事方式恰是沒過了他們的底線,而且路書霖已死,所以,永遠沒有機會給自己洗白了。
段驕陽吃飽站了起來,“我出去走走,你們呢?”
“我們陪你啊。”薄彥淮立馬就站了起來。
向曄也跟著要站起,手機響起。
他看著來電顯示,臉色微微地變冷,直接地掐斷了來電。
但是打電話的人似乎很執著地他接電話,他連著掐了三次都還在打來。
段驕陽看向他,“不想接嗎?”
“無聊的電話。”向曄冷呵。
“乾脆關機得了。”薄彥淮知道是向家那邊找向曄,向曄不想理。
向曄沒說話,他人在休假,按理是可以關機讓人聯絡不到的,但是不是被休假麼,可能會有什麼突然的事情發生呢,所以他不僅沒關機,連靜音都沒有,就怕錯過什麼重要的電話。
“你們去吧,我回房間。”向曄看向薄彥淮,“注意安全。”
段驕陽看著他們兩人,“沒事,我不走遠,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。”她就是看看容昱謹說的的地方有什麼好看的。
“我反正也是沒有什麼安排。”薄彥淮很樂意充當保鏢的。
兩人離開餐廳,段驕陽隨口問了一句,“小曄曄怎麼了?”
“他家裡有事煩他吧。”薄彥淮聳肩,“他沒細說,不過我看這兩天向家已經打電話找他好幾次了,他都不接。”
向家……
段驕陽搜尋了一下腦海裡的記憶,對向家的人沒有什麼印象。
向曄在他們一離開,就接起了電話,語氣很不好,“我說了我在休假……”
“向曄,你大哥出事了。”向家那邊傳來很急切的聲音。
向曄怔住,很快反應過來,“出了什麼事?”
“n國那邊發生了亂子了,你大哥的車子被人意外撞擊了,現在昏迷不醒。”
“向曄,你是在瑞士嗎,你那離n國近,現在n國那邊沒人理事……”
“我現在過去。”向曄一邊說一邊往外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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