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昱謹回頭眼睛就瞥到了段驕陽嘴角的那一抹笑意,頓時也跟著嘴角揚起,眼神都溫柔了幾分。
一邊坐著逍遙無名感覺自己被嫌多餘了!
還有一種很複雜的情感,就是自己的白菜要被豬拱走了。
之前他讓徒弟們不要那麼多事幹涉插手,這會看著他們二人,他突然都想棒打鴛鴦了。
自己的寶貝徒弟終究啊,終究還是要飛走的。
“我們驕陽一直念著想出家呢,你怎麼看?”逍遙無名一桶冰水潑了下來,讓眼神交流的二人都危襟正座。
“師父,這個……”
“出家與成家其實不矛盾的,現在的出家要求沒有以前那麼的繁瑣。”容昱謹說。
然後一路上,段驕陽就沒有再說話,她看容昱謹怎麼跟她師父‘溝通’。
而且還得顧及師父是長輩的師父,說話不能過激。
其實她自己在剛剛已經明白過來師父之前說的話了。
順其自然。
是,順其自然,該到哪一步便是哪一步了。
就比如以前,她打死都不會相信她會對一個男人動心,然後還在大家眼前表白說喜歡他。
可是,幾個小時前,她做了。
她的手微微地扣著車門把的位置,眼睛看著車窗外,好像……也行?
醫院
逍遙無名與t國大師是從言語溝通發展到肢體溝通的,最後甚至捆打了起來。
畫面是很原始和粗暴的。
逍遙無名一邊冷哼一邊配合地跟著醫生去做檢查,離去時還不忘說,“無恥小人,比我年輕幾歲,打不贏我……”
“咳,師父。”段驕陽覺得她師父再這樣下去,要保不住‘高人’的這個人設了。
容昱謹一本正經地奉承,“是,對於奸詐小人,我們之後再與他算帳,師父您先去做一下身體檢查,我與驕陽就等在這裡。”
二人目送師父進了診查室,段驕陽想著給自家師父挽尊,“在信任的人面前,師父才會露出這麼一面。”
容昱謹當然相信。
畢竟在他得知逍遙無名這個名字後,他就知道逍遙無名不是泛泛之輩。
那是容家之前想見也被拒絕了的高人。
逍遙無名,他曾經聽他爺爺提過這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