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書霖輕輕一笑,“驕陽,你在說什麼呢,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?我們說好了一起用晚餐的。”
“路書霖,你說的請,就是用師父來威脅我的請嗎?”段驕陽直接不給他好臉色看。
路書霖臉上的笑意不變,“看來……我的方式讓你有些生氣了。”他說得含蓄,然後與軍官交流著。
在場的人都知道,面上的交流是不能翻臉的,但是段驕陽是必需不能留下的。
做為溝透過後的結果,達到了目的路書霖也同意段驕陽離開。
而做為容昱謹這方,能將段驕陽他們帶離這裡,就是最終目的,其他的,包括讓路書霖吃點虧什麼的,已經不再考慮範圍了。
目的都達到,不再多做留戀。
路書霖與t國人微笑,“只是朋友間的誤會。”
t國人也知道適可而止,順勢而下,“誤會解開了就好,那麼我們就先離開了?”
路書霖微笑示意可以。
“容昱謹。”路書霖看著容昱謹,“下次就不要這麼勞煩別人了,不覺得有些興師動眾嗎?”
“在帝都當然是不用這樣的,但是這裡……”容昱謹回了他一個輕呵的表情,“我只想開局就來個大的。”
若不是事發突然,根本就不會陷入這樣的境況,他現在也不想跟路書霖打嘴炮,只想知道段驕陽有沒有事。
“驕陽。”見段驕陽走的時候連個頭都不回,路書霖微微一笑,“回頭聯絡。”
段驕陽頓了一下步伐,頭沒回,話也沒回。
二樓很快就變成安靜一片,只有路書霖站在二樓的窗邊,看著段驕陽他們離開。
一直目送了他們的身影消逝在視線上,路書霖才氣到把桌面上的一切東西都砸了。
下山的路上,段驕陽才發現自己的後背不適的僵硬了。
她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的,但是師父對她來說卻很重要,重要得隨時都能影響到她的決定。
她剛才是真的怕路書霖發起瘋來不管不顧。
也真怕她控制不住場面。
“師父。”段驕陽看著被保鏢背在身上的師父,“您現在感覺怎麼樣?”
逍遙無名這會也不逞強了,“周身痛,老了,骨頭都硬了。”
“我現在就送您去醫院。”段驕陽安慰著他,“您一點都不老,這不還挺能耐地單槍匹馬出國找人單挑呢。”
段驕陽這話真的是有些嘲諷的意思,她是又急又氣.
逍遙無名聽著,趕緊轉多話題,“這小子就是你說的容昱謹啊?”
容昱謹就在段驕陽的身邊,聽到段驕陽剛才的話還覺得她少有的這麼懟人。
逍遙無名忽地把話題轉到他身上,他立馬認真地點了點頭,“師父,您叫我昱謹就好。”
“誰師父呢。”逍遙無名對容昱謹一陣的挑剔,跟在背後對他的態度可不一樣。
容昱謹格登一下,得,又來一個反對的是嗎?
而且這一次還是泰山級別的。
“您是驕陽的師父,也就是我的師父。”容昱謹厚著臉皮說。
在長輩面前,反倒沒有在平輩面前想那麼多了。
反正就是一個字:厚!
臉皮厚,什麼都好解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