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險雖是未知,但是挑破,才是現下應該做的。
“你說的那個路書霖可以交給我來會會。”蘇禹憲吹了吹眼鏡,“正好我家海外的那塊由我負責,這個路書霖我聽過此人。”
“至於囂張的國外勢力……”白秉兼看著容昱謹,“你都沒有雙重身份的人,那就放開手了幹呀。”
容昱謹一本正經,還沒有說話呢,就聽到白秉兼繼續說道,“你現在可是受傷害的純樸公民呢,這是自衛反抗!”
好有道理的樣子。
聊得差不多,秘書又來敲門提醒,容昱謹的下一行程到時間了。
“這麼忙?”蘇禹憲看他,“那晚上出來玩?”
容昱謹直接地拒絕了,“驕陽會不高興的。”
“嘖。”
“你身體還好吧?”白秉兼也跟著站起,“別硬扛。”
這話聽著就有點一語雙關的意思。
容昱謹很肯定地說,“我很好!”
“那我們就放心了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酒店
阿行站在靠牆的一邊,擔憂地看著忙碌完的路書霖。
在帝都留了幾天了,段驕陽人也留在帝都,但是路先生想見她一面都難。
本來路書霖是想勸段驕陽回c市的,那裡比帝都小,行事也方便許多。
但是別說提這個建議,就連見面,都是奢侈。
今天總公司傳來緊急訊息,在海外的集團業務出了問題,嚴重到需要他親自出面去談。
而且根據事情的複雜程度,他這趟離開,估計短時間回不來。
路書霖並不想離開。
更不想離開這麼久。
但是總部已經連打了幾個緊急電話,路書霖想要不理都不行。
手機依舊傳來接通的聲音,可是就是沒有人接起。
他已經幾天沒有聯絡上大師了。
路書霖煩燥得把手機一扔,“阿行,訂去t國的機票。”
阿行微愣了一下,“現在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