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醫學各種檢查顯示,咩咩也是沒有什麼大礙。”說個不好聽的,體內的病毒都殺死得七七八八了,可是段驕陽就是不醒啊。
一時間,大家都不知道該說什麼,又擔心又不知道該怎麼辦。
容昱謹抿著嘴,看著雨線,沒有言語。
時琛一樣盯著雨線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寧非揚受不了他們兩個,進去看段驕陽,不管怎麼樣,人在眼前才能讓擔心稍稍地降低一些。
“容先生。”時琛的視線收回,睨向了容昱謹,“你手流血了。”
只見容昱謹的左手手腕處,有血至手臂出流下,劃過了他手腕上戴著的白玉。
時琛心下微微一震。
這玉的顏色是白,可是模樣與師姐很像是……一對?
更讓他不敢相信的是……
這個手腕戴的編繩款式怎麼與師姐的一樣?
段驕陽之前的腕繩斷了,寧非揚說要幫她編的時候,她還直接嫌棄寧非揚手藝醜……
而以他對段驕陽的瞭解,不會隨便要人的東西。
尤其編手繩這種事情,她自己會的,會自己動手的。
容昱謹聽到時琛的提醒,只是淡定地掏出手帕,然後輕輕地抬起了左手拭了拭血跡。
他穿的是黑色襯衣,看不出血跡。
時琛本來就覺得容昱謹哪裡不一樣了,這會看到同款手繩……
情侶款?
他壓下心頭震驚,假裝無意地詢問了一下,“容先生這手腕上的玉挺眼熟的。”
容昱謹看了看時琛。
他與時琛多年前就有過接觸,加之這段時間的偶爾接觸,對時琛的印象比對寧非揚好。
寧非揚的敵意太明顯了。
“嗯,與你師姐戴的是一對。”
時琛哦了一聲。
意料之中。
他想問的不是這玉,他真正想問的是,為什麼他和師姐兩人戴一樣款式的,那麼湊巧嗎?
“時醫生想問的是為什麼我與驕陽戴的手繩款式是一樣的吧?”容昱謹一下就擢穿了時琛的內心想法。
時琛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