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靈堂內等了許久的高斌由最初興奮與躁動的心情,到此時的頹廢,迷茫。
眾人也不知道他在等什麼,但是主人未行,當奴才的怎敢先行一步,故而靜靜守候在他身旁。
半響,他低聲說道:“你們都下去吧。”
“是,老爺。”
眾人相繼退下。
靈堂內,只有一生一死一悲傷。
高斌趴在趙漢身上突然嚎啕大哭起來,此時他的心只被悲傷填滿,沉痛使自己無法言語。
突然,一聲嬌叱的聲音響起:“哭什麼哭,吵得本小姐頭疼。”
高斌猛地朝著嬌叱聲望去,便看到了躺在屋簷上,被月光沐浴的女子,那女子美得讓人無法呼吸,甚至連說句話都感覺是舐犢她。
端木鳶兒慵懶地瞥了他一眼,朝著他扔了一瓶靈水,說道:“喂他吃下,能保證他屍身不腐,待功成之日,我便復活他,現在,他活著,不是好事。”
高斌收回內心的震撼,故作鎮定地說道:“閣下能保證功成嗎?”
端木鳶兒鄙夷地說道:“我一女二身且敢在油鍋裡打滾,區區一男兒漢,竟然問這麼可笑的問題,我真替你害臊。”
高斌聞言,老臉微紅,也知道自己狹隘了。
但是他還是說道:“可以閣下區區神級中期,如何撼的動那羽化巔峰。”
“這個不是你該知道的吧,你只需要給我一間密室,我自然會讓你知道我撼不撼的動。”
高斌聞言,瞪大眼睛,問道:“你怎麼知道我有密室!!”
端木鳶兒內心大笑:還不是你告訴我的。
但是她內心雖然得意,卻還是故作玄虛地說道:“沒有我不知道的東西。”
高斌只呆愣在地,不知言語。
端木鳶兒飛身而下,來到他的身旁,將他手中的瓶子拿了過去。
高斌頓時回神,說道:“你,你不跟我合作了嗎!!”
端木鳶兒無語望天,佩服他的腦回路,但是還是朝著趙漢走去。
她邊走邊說道:“再讓你拖下去,他估計得成腐屍了,回頭若復活了,比現在這副尊容更醜,那可罪惡了。”
高斌疑惑這跟罪惡有什麼關係,故說道:“為何這樣說?”
端木鳶兒露出甜甜的笑容,說道:“醜不是罪,畢竟是爹媽生的,但是醜去外面嚇死人的話,那就是罪過了。能制止的事,可千萬不要去放縱,別未來後悔了。”
“。。。”
高斌頓時無語。
端木鳶兒喂完趙漢靈水之後,為他輸入些許生命之力,是他處於活死人狀態,因為此時的她可不想救活他,不然她殺死了他的事情不都得抖了出來。
但是她又不能不讓高斌吃點甜頭,這樣才能更信任自己,更好地為她效力。
很明顯,這是個正確的做法。
此時的高斌感受到了趙漢強而有力的脈搏,高興地問道:“閣下,這,這?”
端木鳶兒微笑道:“不急,先讓靈水養身體一段時間,待身體機能恢復完全,到時復活才不至於受罪。這是一個複雜而又漫長的過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