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島主遲疑的時候,端木鳶兒用原聲傳音給高斌,她知道她不能傳音給魔靈師,因為他也是考核者,他若開口,肯定出事。
一道淡淡,冰冷的聲音傳進高斌的耳朵裡:“救下他們,今晚我自會出現在貴府與你商談你心中的事宜,不要懷疑,只要我想知道的我都能知道,只要我想躲,都不會有人找到,若商議成功,我自然也會護住趙漢與你,因為,我也是煉丹師,魔靈師也是我的人。我知道你不知道怎麼救,你只要說他們是魔族人即可。或者,你可以禍水東引,比如妖族。”
高斌聞言,嚇得一聲冷汗,這人簡直逆天,竟然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游蕩都沒人發現,若是如他所說,那麼他們兩兄弟的仇能報成的機率絕對不是沒希望的。
“高斌,殺了他們。”
島主的聲音將高斌拉回現實,他突然來到島主的身邊,靠在他耳邊說道:“島主,屬下有一事要告知,可否屏退現場的人,我怕人太多會混進奸細,畢竟咱們暗地裡還有虎視眈眈的妖族盯著。”
島主聞言,緊皺眉頭,內心想到:高斌之話不無道理,此時確是敏感時期,寺老可是一直掌握住進入中央大陸資格,這件事只有自己與當事人知道,若是他殺了他,怕是背後的人直接跳出來將他救下,到時候傳到中央大陸去,自己絕對會被那兩位抹殺。好在高斌的話提醒了自己,才讓自己想到這些。
島主屏退眾人,將寺老與端木柒帶到書房,魔靈師屏退了風一,自己與高斌陪島主進入書房。這一幕讓島主看在眼裡,頓時深覺他身邊的人都是細心之人,自己也心安不少,畢竟位高之人何愁軍師多。
島主坐下之後,對著高斌說道:“說吧。”
高斌行了個禮後,娓娓道來:“稟島主,高斌剛才想了許久,得出三點疑慮:第一點:他們為何被島主發現,為何這麼輕易被抓,我記得我查到的線索是8個人,可為何卻只有他一人,而且還不是人,是個魔族人。第二點:報信之人為何不等島主抹殺那暗中的妖族後再報信,何故在這敏感時期報信,而且害的還不是普通的人,而是身負進入中央大陸頒發資格的頒發者。第三:我查到了這次考核者中,妖族曾今踏足過人族考核地,在第二波山洞,我發現了壽帶鳥的羽毛,而我記得進城檔案中便有狐族,蛇族,蜥蜴族與壽帶鳥族,據說暗中的妖族,便是壽帶鳥一族。此前回去我才收到探子的資訊,再聯合如今的種種,我才妖族是想讓我們“窩內鬥”。”
島主聞言,內心波動極其大,若真如高斌所以,那麼自己差點便被牽著走,但若所言虛假,那麼高斌寓意何在?
他突然看向魔靈師:“我記得你也是考核者,你認識他們?”
魔靈師眼見被點名,故點了點頭,說道:“是。”
島主頓時釋放強烈的威壓,眾人紛紛吐血:“你對本島主有意圖?”
魔靈師搖了搖頭:“清者自清,濁者自濁,我們被汙衊,我肯定要查明真相。”
“你們拿走洞內寶物,還是本島主侄子,豈是汙衊。”
魔靈師不怕死得將妖族罪行坐實了:“我們一行人一路被妖族殺的餘下三人,可惜我孩兒實力低微,性格軟弱,我便託付給寺老,自己帶著風一進入島主府,為的就是查明真相,求島主做主。但是島主一味認為是我們害死你侄子,我自然不敢在這關頭上陳情。”
島主自然不信,但還是問道:“他們為何殺你們?”
“因為食物。”
“食物?”
“是的,進入島內所以儲蓄戒全被封印,什麼東西都拿不出來,但是整個外圍只有死氣與枯木,連顆野草都沒有,好在我那調皮的孩兒偷了寺老的儲蓄戒,全靠那儲蓄戒才得以飽腹。”
“儲蓄戒都有封印,即便是偷了,也不能用吧?”
“島主小瞧魔氣了,雖然魔族已滅亡,但是還是有零丁一些人活著的,當然我便是僥倖的,但是隻能與人類結合,故而生下了這個孩子,所以他既有人族氣息,又有魔族氣息。而魔氣本身附帶腐蝕性,這區區封印,不足掛齒。”
島主聞言,內心信了八分,但還是問道:“他們與你們不同路,怎會找到你們。”
“我們當時也不知道,但是現在我猜測到了一點點。”
“哦,是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