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淩月滿臉的黑線,那四師兄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事。
她家帝莘多乖一孩子,就這麼被帶壞了。
葉淩月本想隨便幾句,把話題引開,可瞅瞅帝莘,見他苦巴巴著臉,整一個老頭似的,心又軟了。
“帝莘,洗婦兒我沒有外遇,我這次離開也隻是為了準備門派大比。作為你的洗婦兒,我不希望在門派大比上,給你丟臉,被人嘲笑。”
帝莘眼睛一亮,立馬又精神了起來。
“洗婦兒你沒騙我?洗婦兒誰敢嘲笑你,我替你揍他。就算你沒有外遇,可四師兄了,夫妻都是睡在一張床上才會恩恩愛愛,要不然時間久了,會夫妻不和睦。洗婦兒你除鄰一個月,陪著我睡以外,後頭幾個月,都自己睡。”
葉淩月有種咬牙切齒的衝動,那什麼四師兄,一個未婚老處男,哪來的那麼多不良理論。
他最好祈禱自己不要再門派大比上遇到她,否則她準保把他打得半個月下不了床。
“帝莘,我不跟你睡是因為你長大了。”葉淩月扶額,不知道要如何解釋。
誰讓帝莘長得快啊,她今年也不過十六歲未滿,帝莘剛抱過來時,隻是幾個月大的嬰孩。
可到了孤月海後,他個頭長得快,幾個月下來,看上去都有七八歲大了。
葉淩月懷疑,再過幾個月,他的個頭都快比得上自己了。
這樣的情況下,讓她和帝莘睡一張床上,她心裡膈應的慌。
這一頓晚飯,帝莘對於“同床”這個話題,糾纏不休,到了最後,葉淩月不得不鬆口,也就隻有這樣,帝莘才會答應葉淩月外出。
就這樣,帝莘在四師兄的“理論指導”下,終於爬上了自家洗婦兒的床。
是夜,葉淩月本還不習慣和帝莘一起睡,可耐不住白修煉太困了,不消一會兒就睡了過去。
哪知道,帝莘卻睡不著了。
黑夜中,帝莘凝視著自家洗婦兒的睡顏,再瞅瞅葉淩月手上的那對地鐲。
他敏銳地湊到了手鐲旁,跟狗兒似的嗅了嗅。
嗯,有其他男饒味道!
不過此饒氣息,絕不是冶煉堂那群雜役。
帝莘想了想,實在想不出,那個人究竟會是誰?
不過,洗婦兒她沒有外遇,那就必定是沒有外遇的。
他必須堅定不移地相信洗婦兒的話。
至於四師兄洗婦兒長了張招惹桃花的臉,帝莘才不信嘞。
誰要敢靠近他洗婦兒,他準保來一個打一個,來一雙打一雙。
帝莘很早就知道,自己洗婦兒是個有秘密的人。
譬如她有很厲害的醫術,可從不輕易在人前顯露。
再譬如,洗婦兒養了頭笨狗和一頭鳳凰,可它們也不是時時刻刻會出現的。
類似的譬如,還有很多,洗婦兒不,帝莘也就不問。
他相信,洗婦兒不,必定是有她的原因的。
帝莘躺在一旁,盯著那對地鐲好一會兒,忽的,他發現了什麼。
那對地鐲很有些神奇,洗婦兒僅僅隻是帶著,就好像有一些很微妙的力量,不停地進入洗婦兒的身體。
洗婦兒也因為佩戴著這地鐲的緣故,睡得比平日要更沉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