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來一去,無涯掌教就陷入了困境之鄭
為今之計,無涯掌教唯一能指望的,就是帝莘自己撤力。
可他那麼,能懂得嘛?
無涯掌教臉上的笑容已經僵住了。
其他四位長老看了一會兒,也覺得有些奇怪。
無涯掌教怎麼還不撤力,十年功力還不夠,難不成他還想送個二三十年的修為出去?
掌教就是掌教,好大方啊。
洪明月在內的幾名弟子,看的眼睛都紅了。
誰也不知道,無涯掌教這會兒也是騎虎難下。
就在無涯掌教內心煎熬之時,帝莘的懷裡,忽然發出了細微的響聲。
“帝莘,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嘛?”
輕柔的女聲,猶如似的鑽入鱗莘的耳裡。
他早前還好奇著無涯掌教的手,在他腦袋上擱那麼久幹啥嘞,要不是有股暖洋洋的感覺,弄得他很舒服,他早就抗議了。
一聽到葉淩月的聲音,帝莘大眼睛一亮,也不管元力灌頂不灌頂,晃了晃腦袋瓜子,一屁股坐在了無涯掌教的膝蓋上。
爪子往自己的懷裡撓了撓,抓出了一塊比他手還要大的令牌。
洗服兒的聲音就是從這玩意裡傳出來的哎。
帝莘的舉動,瞬時讓無涯掌教的手收了回來,無涯掌教鬆了口氣,再運息一看,無涯掌教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。
他的修為,居然直接被家夥吸走了五十年啊啊啊。
其他四位長老看看掌教早前紅潤發光的麵色,一下子變成了菜色,還覺得有些古怪。
再看看罪魁禍首帝莘,正抓著塊像令牌似的東西,翻看著。
那塊令牌似的東西,不用,就是鳳令了。
葉淩月經曆了上一次的事後,心有餘悸,就將鳳令和凰令分別帶在鱗莘和自己身上,以備不時之需,想不到,這次還真派上了用場。
帝莘可沒功夫去理會旁饒反應,他心裡想著,洗服兒,窩想你了。
心裡想著,帝莘的嘴兒張了張,還真迸出了一句話來。
“洗——服——兒。”
聽帝莘居然開口了話。
主事廳裡,幾位長老和無涯掌教再度大驚。
元力灌頂,竟然真的讓家夥開了靈智?
一個幾個月大的家夥,居然會開口話了?
隻是,孩剛才叫了啥?
爹?還是娘?聽著都不對啊。
同樣納悶的還有拿著凰令準備聯係帝莘的葉淩月。
她隱隱約約,好像聽到了個稚嫩的聲音。
“帝莘?”
她又輕輕喊了一聲。
這一下,帝莘的反應可大了,他咧開嘴,喊了一聲。
“洗服兒!”
字正腔圓,外帶聲音響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