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貶低鳳府並沒有什麼,隻是他千不該萬不該,把你和洪明月混為一談。”鳳莘的眸子,沉了幾分。
葉淩月心中一動,這才知道,鳳莘真正在意的是她。
就葉淩月和鳳莘話的功夫裡,四方酒齋的掌櫃已經命人將酒窖裡的彩虹五珍釀全都搬了出來。
“家主,這次真的糟了,老奴已經命灑查過了,酒樓裡沒有人碰過彩虹五珍釀,可這些酒水,全都被若了包。那十壇彩虹五珍釀中,有五壇是城主府預定的,是用來慶祝幾日後的下第一鍛,這酒水沒了,怕是不好交代啊。”掌櫃的見鳳莘,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。
他也知道,家主雖然年輕,可做事曆來賞罰分明,他這次闖了這麼大的禍,險些砸了四方酒齋的招牌,如果沒有給出個法,掌櫃當不成是事,因疵罪了城主府,怕會牽連鳳府在四方城的其他產業。
葉淩月也檢視了那幾壇酒,的確都成了白開水似的,毫無酒味。
“鳳莘,這件事有點古怪,掌櫃的,你帶我們去酒窖看看。”葉淩月和鳳莘在酒窖裡檢查一遍。
由於彩虹五珍釀極其珍貴,隻有十壇,其中又分了一半給城主府,所以掌櫃的一直很心。
存放彩虹五珍釀的酒,是單獨挖了個酒窖儲藏的。
其他的酒水放在另外一個大酒窖裡,那個酒窖裡的酒水一點問題都沒櫻
唯獨酒窖裡的出了事。
“這個酒窖的鑰匙,老奴都是貼身收藏者的,從未離開身。老奴可以用全家老的性命發誓,沒有冉過這個酒窖。”
掌櫃帶著葉淩月和鳳莘裡裡外外都走了幾圈,現場的確沒有任何人出沒過的痕跡。
“城主府的五珍釀你不用擔心,稍後我會命人重新補齊,不過為了安全起見,今晚要命人心看守著。”葉淩月檢查後,沒有任何線索,也隻好作罷。
她的鴻蒙裡,還有足夠的彩虹五珍釀,可酒水莫名其妙的失蹤,葉淩月總覺得有些奇怪。
掌櫃的這才知道,葉淩月就是彩虹五珍釀的釀酒師,感激之餘,對她更加尊重。
“對了,掌櫃的,這陣子酒樓裡可有什麼異常的情況?”鳳莘臨走前,又詢問了一句。
掌櫃的搖了搖頭,是酒樓的經營很正常,除了這次的彩虹五珍釀莫名成了白開水,沒有任何異常。
葉淩月和鳳莘也就沒再多問,兩人帶著龍包包,正要離開。
剛走到酒樓門口,就聽到一股臭味撲鼻而來,原本還在用餐喝酒的客人們,全都忍不住抱怨了起來。
“哪來的要飯的,多少沒洗澡了,竟然還敢到酒樓裡吃飯。”
葉淩月和鳳莘看了過去,看清了來人,葉淩月不由皺起了眉來。
倒不是嫌棄那人身上的異味,而是那個人,正是早前,她和龍包包偷偷潛入妖醒之門,準備偷溜時,遇上的那名酒醉的花和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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