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似暖還是沒能告訴蘇河剛才發生的事情。
蘇河也不強求,陪著何似暖一起去各個餐桌敬酒。
夏殤林似乎是記起來什麼,衝著何似暖跑過來,氣喘吁吁:“似暖,阿琪去哪裡了?”
何似暖低下頭,道:“她走了,有事。”
夏殤林沒有任何猶豫的,跑出去:“似暖,對不起了,我先走一步。”
蘇河這麼精明的人看到剛才何似暖的反應,自然明白了剛才她剛才低落的原因。
“沒關係,你還有我。”蘇河安心的拍拍何似暖的肩膀。
何似暖沒有吱聲,笑。
客人很快就散了,眼看著也快到休息時間。
蘇河早已經急不可耐,抱著何似暖去了房間,一把甩到床上,整個人欺壓而上:“暖暖,這一天我等了太久。”
何似暖臉蛋泛紅,指著浴室:“你還沒有洗澡……”
蘇河整個人蔫了下來,撒嬌:“我們一起?”
何似暖慍怒的望著蘇河。
蘇河立刻閉嘴,認命的拿起浴袍,臨走前輕輕吻了何似暖的額頭:“乖。”
何似暖也回給蘇河一個吻。
看到蘇河安心去洗澡,何似暖這才把剛才偷藏起來的手機開啟。
裡面赫然是谷萌發給她的簡訊:“阿暖,我們聊聊吧,我在天台等你,不見不散。”
何似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裡面的蘇河,輕手輕腳的換下來婚紗,穿好運動服,以免打擾到裡面哼歌洗澡的蘇河。
何似暖提了一口氣,躡手躡腳的離開房間。
此時,顧之言驅車趕到,望著已經寂靜的別墅,顧之言就知道自己還是來晚了。
何似暖沒有給他請帖,他不知道何似暖幾時結婚,不知道何似暖幾日結婚只靠著滿天的新聞得知,今日得盛大婚禮。
來到的時候,本還想有機會見到南芸,有機會告訴他,自己還愛他,有機會告訴他,自己錯了,讓他不要娶別人。
看來還是遲了,據說今晚南芸就和那個女孩一起離開這座城市了。
顧之言點了一根菸,抽起來。
惆悵的望著天空,突然間看到從倉庫緩緩開出來一輛車,顧之言為了不被發現,驅車躲起來。
根據顧之言五點零的視力,這是何似暖的車。
這麼晚了,何似暖去哪裡?顧之言納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