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當我終於
將她的手牽起
怎麼被冠怪人之名
去接受抨擊
難道愛情本身的意義
不是相愛就可以
而是我們
必須要擁有
兩具不同的軀體
愛被條款囚於牢籠裡
神有沒有認可這個前提
多少人不停的追尋
撥開迷霧卻跌入了更深谷底”
南芸呢喃的唱歌,對啊,為什麼愛情不是相愛就可以,而是必須要擁有兩具不同的軀體?
南芸冷哼一聲,看著濛濛的天,天黑了啊。
今晚自己看來又要借宿何似暖家了。
何似暖正在家裡和蘇河包著水餃。
聽到一陣一陣的敲門聲,一聲比一聲還要沉悶。
“南芸麼?”何似暖聽到這熟悉的敲門方式,問。
南芸的眼圈漸漸紅了,還是何似暖懂他,就連敲個門就知道是他。
“南芸,你怎麼不在你老公哪裡待著?跑我這個貧民窟來幹什麼?”何似暖嬉笑,拍了拍南芸的肩膀。
南芸眼睛通紅,接收到蘇河殺人的眼神,也不敢抱何似暖,轉身,衝進蘇河的懷抱。
何似暖:“?……”
蘇河:“……”
南芸吸吸鼻子:“抱歉啊,借一下。”
蘇河嫌棄的推開南芸,拍了拍自己的肩膀:“我的懷抱是要留給暖暖的,你就抱顧之言那個混蛋去吧。”
“之言呢?怎麼沒有和你一起來?該不會因為被拘留了吧?”蘇河半開玩笑。
“他,他和顧夫人在一起。”南芸道。
蘇河蹙眉:“顧之言的母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