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子安身體緊緊貼著何晚意,何晚意覺得不適,掙扎了幾下:“子安,你幹什麼?”
“我覺得你身上很溫暖。”莫子安笑,勾住何晚意的脖子的手更緊了一份。
何似暖在旁邊怎麼看怎麼不對勁:“你什麼時候變了?”
“我怎麼變了?”莫子安好笑的問。
“你之前對詠琪這麼不留情面,現在好似換了一個人似的。”
莫子安倒是沒什麼反應:“都過去了。”
何似暖蹙眉:“她這些年的青春,是你一句都過去了就可以解決的?”
莫子安似乎沒有覺出來什麼不妥:“我不愛她了就是不愛她了,幹什麼要再說什麼煽情的話?”
何晚意聽到這話倒是躲開了莫子安幾分。
莫子安察覺到何晚意的刻意疏離,懊惱的咂嘴。
“其實我還是很難過的。”莫子安悲痛欲絕的說。
何似暖嗤笑:“是你甩的詠琪,怎麼變成你難過了?”
莫子安語塞。
何晚意倒是接話替莫子安逃避這個話題:“姐,都過去了,現在谷萌姐不也是嫁為人妻,為人母了嗎?”
何似暖點頭,這話倒是沒錯,沒有必要為了一個渣貨在這裡費口舌,她還要留著用來在法庭上說教呢。
江寒看了那三個人老久,目光的灼熱越來越嚴重。
“江寒?”何似暖眼尖,看到遠處直勾勾盯著他們的江寒。
何晚意一聽到這個名字,耳朵都豎了起來,眼睛也順著何似暖的方向看去。
在江寒和何晚意對視的那一刻,江寒整顆心都融化了,關他剛剛看到了什麼,何晚意這不是還在麼?何晚意眼裡的愛意還是給他江寒一個人的。
何晚意忍不住了,跑了幾步,江寒也撒腿就衝著何晚意跑過去,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。
何晚意忍不住笑了:“江寒,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還哭哭啼啼的?”
江寒吸了吸鼻子,狡辯的說:“誰哭了,我這是鼻炎。”
何晚意也順著江寒說:“好,你是鼻炎,沒有想我,沒有哭。”
“誰說的,我很想你,五歲,我特別想你。”江寒說著還蹭了蹭何晚意的腦袋。
何晚意:“……”
怎麼感覺跟養了一條狗似的?
何似暖訝異:“江律師還有這幅樣子啊?”
江寒鬆開何晚意,撇嘴,恢復之前的清高:“何律師這話怎麼講,我看到你接的官司了,何律師需不需要我幫忙啊?或者填個亂也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