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河仰頭,黎仙,如果你想要傷害我最愛的人,我會給你拼命的。
何似暖被關在小黑屋裡,婚禮馬上就要到了,何似暖不知道為什麼居然不想出去了,不想去參加婚禮,因為婚禮的那個人不是他。
門被開啟。
蘇河面無表情的甩給何似暖一個喜帖:“詠琪和殤林要結婚了。”
何似暖微怔,並沒有做出太激烈的反應。
“何似暖,你說句話行不行。”蘇河蹙眉,眼睛狠厲。
何似暖抬頭,眼裡無神,聲音淡漠:“你要我說什麼?”
蘇河冷哼,轉過身對著何似暖說:“這個婚禮我允許你去,畢竟詠琪是你最好的朋友,只是,你到時候要聽我的,不能亂跑。”
何似暖微微點頭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顧之言的鴿子你是一定要放了。”蘇河聲音很冷漠,轉身走了。
門再次被鎖上。
何似暖內心有些起伏,媽的,自己多少天沒見著陽光了。
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,婚禮的現場已經準備好,就連黎仙也來了。
顧之言在後臺忙的不可開交,何似暖現在還沒有資訊,何似暖該不會真得逃婚了吧?
顧之言隱隱的擔憂。
黎仙在顧之言面前停下,彎唇對著顧之言笑:“顧之言?”
顧之言點頭:“黎小姐。”
黎仙笑的花都開了:“我都這麼大了,就不要叫我小姐了。”
顧之言沒有再說話。
“你想知道何似暖去哪裡了嗎?”黎仙吊起顧之言的胃口。
顧之言神情變得狠厲,目光灼熱的看著黎仙:“你知道小暖在哪裡?”
“我當然知道啊,她正在和蘇河風花雪月呢。”
顧之言手指鎖緊,嘶吼:“你說,你說什麼?他們在哪裡?”
黎仙看到顧之言失去理智,很是滿意的沉思,裝出一副在思考的樣子:“我不是很記得了。”
黎仙話一出,蘇河到了。
顧之言看到蘇河的車子,怒氣值蹭蹭的往上增。
“蘇河,你丫的把何似暖藏哪裡了?”顧之言揪著蘇河的領子,嘶吼著,眼睛腥紅。
蘇河哎呀了一聲,慢的把顧之言的手強制拉開。
在外人看來這個動作很輕盈,可只有他知道。那個人的力氣是如此的大。
顧之言疼的咧嘴,不想表露出來,看著蘇河一副幸災樂禍的嘴臉,狠狠的咬牙切齒:“你是不是純心來看我笑話的。”
蘇河一副很委屈的樣子:“我是真的很想祝福你們。畢竟,你娶的可是曾經在我身下承歡的女人。”
這一句話讓顧之言懵逼了。
“你還不知道吧,何似暖的第一次早就給我了,你就被他矇在鼓裡吧。”蘇河笑的很殘忍。
黎仙在一旁看戲,笑容一點一點擴大。
“黎仙,你怎麼來了?”蘇河也顧不上尊稱了,眼睛也變得紅紅的。
黎仙咂嘴:“才多久呀,連姨媽都不叫了。”
蘇河冷笑:“請你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考慮到你做過什麼。”
黎仙一臉委屈的樣子:“侄兒,你可不能冤枉我呀,我什麼都沒有做過。”
蘇河恨得牙癢癢。
蘇祁進來的時候正是蘇河對著黎仙齜牙咧嘴要打架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