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不出來的感覺滿上心頭,他應該為何似暖感到高興的啊,為什麼自己的淚要掉呢?
南芸心裡彷彿有一股用不出來的氣,無處發洩,眼淚嘩嘩的止不住的下流,心裡悶悶的疼。
眼睛幾乎都快睜不開了。
顧之言要結婚了,他要娶何似暖為妻。
自己護了這麼久的女人為妻。
江寒當然也收到了喜帖。
看到喜帖之後,下意識的認為是何似暖和蘇河的婚禮,咂咂嘴:“老子這輩子唯一看對眼的還是被搶走咯。”
開啟喜帖。
何似暖和顧之言。
懵了。
撥打何似暖的電話過去,對方一接聽,江寒就罵罵咧咧了。
“喂,何似暖你是不是傻子了?”
何似暖在醫院辦理出院手續的時候,電話響了。
原本以為是谷萌或者白芙打來的電話,就連怎麼說她都想好了,結果看到江寒的名字,懵了。
“何似暖你是不是傻子?”
何似暖看著手機的聯絡人,嗯,是江寒沒錯。
“怎麼了?你是不是收到我的喜帖了?”何似暖話語裡極力的想要表達那種亢奮的聲音。
江寒沉默了很久。
何似暖都以為對方是不是掛了。
江寒嘶吼了幾句:“我江寒這輩子在職場上,輸我就願意輸給你,情場上,輸我只認蘇河!”
何似暖漠然的說:“我不愛蘇河了,我對他沒有感情,我不想繼續騙他。”
“何似暖你就別裝了,別人不知道,我還不知道你嗎?”江寒花了這些年調查何似暖的種種,瞭解何似暖很透徹。
“不要靠著你手裡的資料就證明你對我瞭如指掌。”何似暖輕笑,“江律師,我們似乎不怎麼熟。”
江寒:“你突然這麼叫我,我有些不適應。”
何似暖簽了字之後,出醫院門口:“對了,如果夏殤林或者秦墨羽來找你,你一定當作什麼都不懂。”
江寒聳肩:“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是個傻子麼?”
何似暖搖頭,輕笑:“你還是這麼毒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