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似暖站到法庭的那一刻,在臺下默默觀看的江寒突然感覺出何似暖的獨有魅力。
何似暖的話慷鏘有力不像和他之前打官司的那樣委婉。
不得不說,何似暖變了很多,至於哪裡變了,江寒說不出來。
“這位老師的行為在法律上已經構成了暴力型性侵害和誘惑性侵害,未成年人受到侵害的案子不計其數,我不想再有任何未成年人或者女性受到侵害。”何似暖手裡突然拿出一疊資料。
“這裡,是我透過幼兒園各個小孩子收集到的筆錄。”何似暖厭惡的看著對面斯斯文文的老師,“衣冠禽獸。”
那個老師明顯的被刺激到了,眼神變得兇狠起來,旁邊的律師死死的拉住他。
“別衝動。”對方律師說
“這位律師,職業道德你懂麼?”何似暖反嘲。
“何律師,您這說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?而且沒有人能夠證明這個是那些小孩子告訴你的,就算真的是,那些小孩子還有可能是被這位母親拿著棒棒糖收買了呢。”
“這個世界上會有人因為幾根棒棒糖而詆譭自己的聲譽?”何似暖反問。
“她們是小孩子,她們懂什麼?”律師似乎有些不屑。
何似暖徹底的被激怒了:“對,就因為她們什麼都不懂所以才會被這個衣冠禽獸給誘惑。”
律師彎唇:“何律師,沒有確鑿到證據,這位母親可是誹謗了,根據《刑法》刑法第246條的規定,涉嫌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,情節嚴重的,應予立案。況且,我記得根據《刑法》第二百四十六條的規定,你這已經可以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、拘役、管制或者剝奪政治管理。”
何似暖突然之間拿出一個錄音筆:“那這個足以證明了吧?”
律師懵了一下,拉拉老師得袖子,低低的問:“你不是說證據不可能被她拿到麼?現在怎麼回事?”
那個老師也是濛濛的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何似暖一拍桌子:“這個裡面有著你的聲音,你可是親口承認你做了禽獸的行為。”
說著,何似暖按出播放鍵。
“我是江寒。”
“江寒?那個和何似暖死對頭的江大律師?”
“嗯,那這一次是誰給你打官司?”
“孫律師,如果您要幫我的話,我可以把他給辭了。”
“不用,我只是想問問你這個具體情況。”
“我啊,幹了一件特別不好看的事,我性侵了幾個小朋友。”
沉默。
“江律師我這也是一時好色,我下次再也不敢了,你要不就幫幫我?”
“好,我幫你。”
語音斷了。
何似暖聳肩:“這可是你自己承認的,我沒有逼你。”
那個老師狠狠的看著臺下的江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