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傢什麼也不會，只求……”
“滾出去，下一個。”顧之言聲音很冷。
扭頭看了一眼面試官：“你之前就是這麼面試別人的嗎？”
面試官冷汗都要冒出來了。
“不，不是……”
“看來你這個面試得人才我回到公司還得好好的審判一番。”顧之言抿了一口咖啡。
“三號南芸。”
南芸進來的時候，顧之言臉色是最漠然的。
“我叫南芸。”南芸笑柔很是溫柔。
顧之言喝咖啡的動作被搶住了。
“你別這麼笑，我受不起。”顧之言忍不住說。
南芸收住笑容，看著顧之言：“您是面試官?”
“沒錯。”顧之言看著面試官，警告的瞪了他一眼。
“你長得好像顧之言啊。”南芸撓頭。
顧之言喝咖啡再次被嗆住：“不敢，如果你這話被顧總聽見，你可就進不去顧業了。”
南芸一抖：“只要你不說我不說，不就沒有人知道麼？”
狡黠的笑容嚷顧之言無法招架。
“我都說了，你別笑。”顧之言捂臉，遮住自己紅潤的臉。
“你和我一個面試官聊這麼久，你不覺得很奇怪嗎？”顧之言捂著臉問。
“我不覺得啊，我倒是覺得，面試官你挺奇怪得，你為什麼要捂著臉啊？是因為我不好看……醜到你了?”南芸試探。
顧之言這才慢慢的把臉抬起來，對著面試官說：“我先走了，不在這裡參與你的面試了，剩下的你趕走吧。”
聲音只有兩個人可以聽見。
面試官遲疑了一下：“這個也趕走?”
顧之言深深看了一眼南芸，南芸又在笑著看著他。
臉一下子紅了。
“不許笑。”
南芸一怔，好吧，面試官說啥就是啥……
“這個……留下吧。”顧之言好像是不耐煩的說道。
“嗯，知道了。”
南芸看著顧之言要走的架勢：“面試官，面試官，你走嘛？”
“我不是面試官。”顧之言覺得再騙下去也沒什麼意義，彎唇一笑，“我是顧之言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