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似暖已經無法與蘇河溝通。
“蘇河,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要走的。”何似暖說,“我只有在他身邊才能找到那些微不足道的證據。”
蘇河頓了一下,笑了:“暖暖,我知道。”
我怎麼可能不信你。
不信你,那個人一定不是我。
何似暖掏出手機,隨手拍了幾張:“現在不是煽情的時候。我知道那個工人的地址,可是,我覺得他不會就這麼說出實話,我們不得拿出點東西來?”
蘇河點了點頭:“然後,你就跑了這裡來?”
何似暖搖頭:“我來這裡是因為看看這裡的環境,沒想到居然這麼惡劣。都是廢棄材料啊。”
何似暖咂嘴,眉頭蹙起的厲害:“沒想到顧之言心居然這麼狠。”
蘇河就靜靜的聽著何似暖說。
“蘇河,我這幾天沒有去顧之言那裡探查,我不知道他是否轉移了重要的資料,所以,蘇河,我今天可能要提前走。”
何似暖和蘇河此時已經離開工廠,何似暖在蘇河前面。
“你什麼意思?”蘇河有些慌。
何似暖對著蘇河笑:“我知道你不會讓我走,即使是為了sn。”
蘇河眼睛微微垂下。
“蘇河,sn是你的心血,你上次說的話,s為蘇,n為暖,sn為似暖,為蘇暖。”何似暖頓住,“這個就好比我們的孩子,我和你一樣不希望它夭折,我拼了命的想要拯救它,蘇河,讓我走吧。”
蘇河不說話。
何似暖已經走到馬路上,一輛撤停在她面前:“我剛剛在拍照的時候,叫了滴滴打車。”
蘇河沒說話,何似暖上車,蘇河張了張嘴,還是沒說什麼,眼睜睜看著何似暖離開。
無能為力。
暖暖,我現在沒有實力讓你在我身邊,你為了我做了這麼多。我卻只能乾巴巴的站著,想著,看著。
蘇河想了想心裡多少有些憋屈。
自己愛的女孩,卻讓她為了自己受了這麼多的委屈和傷害。
蘇河想著,自己一定要努力變強。
何似暖到顧之言家的時候,顧之言正暈暈的躺在床上。
“之言……”何似暖在門口按了很久的門鈴拍了很久的門。
顧之言迷迷糊糊之間聽見何似暖在叫他,以為是幻聽,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就又聽見何似暖的聲音。
暈暈乎乎的去開門。
何似暖穿著一字肩在他面前,顧之言甩了甩腦袋,不相信面前的場景:“小暖?”
何似暖見顧之言的反應不是很對勁,手自然的摸上顧之言的額頭:“顧之言你發燒了。”
顧之言覺得何似暖的手涼涼的,傻笑著貼何似暖的手。
何似暖反感的放下,蹙眉:“自己生病都不知道的麼?”
“一個男人又沒有女人心細,生病了注意不到也正常。”顧之言吸吸鼻子,好像是有些病了。
“量體溫了麼?”
“沒有。”顧之言搖頭。
何似暖嘆口氣:“你這樣肯定得發燒三十八度多了。”
顧之言還是憨笑:“我不知道。”
何似暖扶額,只得拿出隨身攜帶的體溫計:“怎麼不讓我進去?”
顧之言笑笑:“忘了,來,進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