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河,我告訴你,我和他已經是過去。”何似暖說,“蘇河,你對自己有點信心好嗎?”
“我對任何事物都有著信心,可是,那些驕傲和自信,在遇到你之後,就一覽無餘。”
何似暖聽完之後,內心一股說不出來的酸澀翻湧,多麼驕傲的男孩,對任何事物都有著絕對自信的男孩,到了她面前,竟變成這個樣子。
蘇河依依不捨的掛掉電話,眸子陰冷的看著顧之言。
“你等著吧,我媳婦拿著證據過來了,你遲早會被我媳婦給弄進監獄。”蘇河傲嬌的一撇頭。
顧之言笑了,那個笑容摻雜些苦澀和得意:“我可以說,這是你們的自導自演,你覺得,你現在的實力和我比,他們會信誰?”<憑什麼這麼對我?”
“我想看你輸。”顧之言笑的很陰沉。
蘇河氣的要揮拳打人。
“住手!”何似暖的聲音響了起來,她皺著眉頭把兩個人分開,嫌棄的推開顧之言,厭惡怎麼也擋不住,“顧之言,你偷天換日,把蘇河逼到這種地步我以為已經夠噁心得了,我現在才知道,什麼是噁心界的鼻祖。”
顧之言的臉色慘白,眸子直勾勾的看著何似暖。
蘇河不放心的把何似暖護到後面,聲音提了幾度:“唐秘書,把顧總送走。”
從門外走進來一個長得特別甜美的女孩。
女孩欠了欠身:“顧總,門在這裡。”
何似暖見顧之言還是一直盯著自己,有些反胃的冷笑:“顧之言,你有唐心怡了,你t還在這裡唸叨我幹什麼?”
顧之言低頭,聲音幽沉:“小暖,你忘了初中發生的那件事嗎?”
“我忘了。”何似暖的聲音比往常還要冰涼。
顧之言放棄掙扎,離開。
蘇河這下子來了興趣:“初中那件事情?”
“就是上次我告訴你的,顧之言給我擋過一刀。”
蘇河一怔,微微低下頭。
他現在還是不敢告訴她真相。
何似暖見蘇河又低下了頭,摸摸了他的腦袋:“我現在已經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了,我愛的人是你,就算當初他救了我又如何?雖然我的命是他給的,但我的心是你給的。”
蘇河聽完這句話,再也忍不住,輕輕把何似暖抱起來,覆在她耳朵旁:“我想要你,可以嗎?”
何似暖被蘇河耳根吹的通紅,蘇河的話一出,何似暖更加羞紅了臉,埋到蘇河的胸膛裡不肯出來。
“可以嗎,暖暖?”
蘇河又問。
“嗯……”何似暖勾住蘇河的脖子,“蘇河,我把我交給你了。”
蘇河被何似暖這句話搞得熱血沸騰,抱著何似暖一轉身,走進休息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