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似暖,我真想把你給辦了。”蘇河的眸子陰沉下去。
“蘇河你真這麼做了,我就給你拼命。”
蘇河冷笑:“那你拼得過我麼?”
何似暖死命的掙扎。
蘇河見身下的人掙扎的徹底,怒氣就上來了:“你該不會已經沒了第一次吧?”
何似暖眼睛通紅:“你說什麼蘇河!”
“要不然你怎麼不肯我碰你?”蘇河的思維和別人很不一樣。
“蘇河……”何似暖剛想爭辯什麼,蘇河從她身上起來,繼續開車。
彷彿剛剛什麼也沒發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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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河冷聲吩咐:“把二樓的辛舒欣的辦公室拆了,給她騰出來,告訴辛舒欣,辦公室搬到我的隔壁。”
說完,瞄了幾眼何似暖。
何似暖神情淡淡的,蘇河更恨:“通知辛舒欣,今天去我辦公室,還有你。”
何似暖指了指自己:“我?”
蘇河點頭:“現在,離開,馬上。”
何似暖跟在蘇河的後面什麼也不問就進了電梯。
“他們怎麼不上來?”何似暖有點懵,電梯已經升到二樓。
“因為這是我的私用電梯。”
“!我要下去。”
蘇河一把拽住何似暖的胳膊:“來不及了。”
“?”
“何似暖,你剛剛在車上已經勾起了我的性趣,現在,我們兩個人獨處,你就不考慮幫幫我?”蘇河狠勁一推,何似暖接觸到冰冷的電梯,恐慌。
蘇河見到何似暖的表情,突然,牙狠狠地咬住何似暖的脖子。
“蘇河,你鬆口。”
無奈蘇河的氣力太大,何似暖怎麼也推不開蘇河。
蘇河將何似暖禁錮在他的臂彎裡,鬆口,舔了舔唇,對著何似暖的唇就這麼吻下去。
剛剛脖子上的痠痛何似暖還沒緩過來,一下子,自已又不能呼吸了。
“唔~蘇河,鬆口。”何似暖臉被蘇河吻得潮紅。